“求求你,放過我們!”

“我們認輸,我們投降。”

“嗚嗚嗚,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

“惡魔,你這個惡魔!”

“我們都是人類。”

“別過來,別過來,我有錢,我把一切全部給……你……”

“砰!”“砰!”“砰!”“砰!”“砰!”

哭泣,哀嚎,求饒,神官們為了活命做出了大量努力,但這所有的一切都無法阻擋那個赤色怪物。

如同最恐怖的殺戮機器,那個赤色身影一往無前,他要殺盡一切。

那如阿修羅一般的恐怖殺意,讓高天原的不少小神都在膽寒,降臨在現世的那些神靈,更是雙腿顫顫,冷汗直冒。

別說敵對之人了,就是國會議員們,看著殺戮成性的神宮悠,也是有些顫抖,那強闖進來的兩個議員,更是臉色蒼白。

這樣瘋狂的殺戮原本是無道義的,畢竟,人類與神靈還有著合作。

如果是正常狀態下,強闖進會會議室內的兩個議員應該會站起來譴責神宮悠,但此時,他們卻如鴕鳥一般,把頭顱邁入了地下,根本不敢發出一言。

睚眥必報,殺戮成性,還有著敢於弒神的英勇,對於這樣的神宮悠,他們怕了。

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而橫,愣,不要命,神宮悠三者全佔了。

殺戮,前進,一路前行,神宮悠一路殺伐,最終,死在他手中的人類足有五百,因為他的攻擊全部是用拳頭錘人,又因力量強大,所有捱過他一拳的人都爆掉了,這使得他與神官戰鬥的荒野都被血肉鋪滿,讓此地成為了血肉地獄。

而戰鬥中的神宮悠,雖然周身有著狂風環繞,但他的全身,仍然被血液潑滿。

一身鮮血的他站立在這血肉地獄上,也更令人畏懼。

“殺性太重,這根本不是人,已經墮落成魔了。”

說話的是除魔部的天方,他認同人類自由的觀念,但作為一個劍道強者,他也有自己的意志,不喜此時‘濫殺無辜’的神宮悠。

對此,小安康介倒是為神宮悠辯解了一下:“對付神靈,就該擁有如此殺性。而且,這樣也好,至少,下次神靈想要出手,絕對會慎重,這會讓我們少很多事。”

說完之後,小安康介掃視了一眼周圍的議員,再次笑著開口道:“現在看來,神宮君弒神並不是單純的魯莽,他是自認實力強大,能獨自應對危機才敢出動的。看他現在的樣子,別說神官了,就是我們士兵填上去,也不知道得損失多少力量才能拿下他。”

說出此話,小安康介是想警告其他議員,實力強大的神宮悠並不是他們能隨意拿捏的,想要對付他,需要付出血的代價。

這樣的意義很重要,代表著神宮悠由棋子,轉向為了旗手,當然,只是初步。

他的話起了作用,原本,看著神宮悠瘋狂殺戮的景象,不少議員都想著以考驗為名打壓一段時間,但神宮悠所做的一系列事情以及小安康介的警告,讓他們放棄了這些想法。

“以這個光頭敢於弒神的性格,我們敢打壓,他就敢殺過來,到時,無論勝利,我們都會損失至少千人……”

不願損失力量的他們不想招惹神宮悠,而此時,他們也想起了神宮悠的性格,這讓他們都苦惱的搖了搖頭:

“這個混蛋,惹事過後從來不檢討,反而想著要好處。上次殺了甲本曜,他要番隊長的職位,這次弒神,你們覺得他會怎麼做,韜光養晦,還是要求更多?”

被此話提醒,諸多議會大佬都思索了起來,而一會之後,議員們都是臉色難看,他們想到了,以神宮悠的性子,惹出此事,根本不可能韜光養晦,也不會認為這是自己的錯,反而會認為自己立了大功,要向議會要好處。

而對於他的要求,眾多議員苦惱的發現,他們還……必須給。

“不給,這個家後可不會忍……打到國會他應該不會,但他很可能投靠別人。”

東瀛的勢力很混亂,原本就有燈塔國在遙控,現在靈氣爆發,更是群魔亂舞。

燈塔國,佛道,妖魔,就是神靈也分為天津神,國津神,禍津神,神宮悠弒神的舉動算是徹底得罪了高天原諸神,但東瀛神靈派系兩分,他完全可以把此當作投名狀,投靠以須佐之男為代表的國津神。

而本身是光頭的他,投靠佛門更是方便,燈塔國也有可能,那個國度本就是移民國家。

思索一番後,國會議員發現以神宮悠的天賦,他從來沒有到達絕路,這樣想著的他們還忘了華夏。

不過,縱使沒有華夏,那麼多勢力也夠他們頭疼的了,他們不會放任神宮悠脫離,又不能用武力脅迫,這使得他們必須用利益安撫住神宮悠。

而就在國會議員們想著如何安撫神宮悠的時候,這一切,他還不知道,神官們四散奔逃,從而跑掉了300多人令他心情不悅。

作為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他自然不會打退敵人就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