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有頭債有主,璽揚陽你惹的禍,還不許人找上門了?”蘇青鸞說著,又故意將足尖更用力擰了一下,痛得那敗家子直嚎。

“關我什麼事?”

對呀,關他什麼事,當時的麻子一副無賴嘴臉,沒被璽揚陽打死都算爵爺當時仁慈了,他也只是留下了兩個人教訓他一頓罷了,誰有閒情管那麼多呀!

可是,問題就出在那袋金珠上。

趙嶺和張曉武都是南安街出來的,整條南安街都知道麻子在長街上得了爵爺的一袋金珠,他們心裡可惦念得緊,更是眼紅的緊,好不容易逮到了個這麼名正言順的機會。

自然是往死裡揍。

“別打了,別打了。”麻子天生孬種,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在跟前被一句冷喝就嚇得不敢動了,更別提現在被打還手的事了。

“今個兒你可聽見了,是爵爺讓我們動手的,打死了都有國公府這塊免死金牌擋著,你老實交代,金珠呢,金珠在哪裡?”趙嶺說著便彎下身去搜麻子的身,但搜了一遍也不見,於是呸了一聲,又踹上幾腳。

張曉武今日搜不出那袋金珠也不罷休,乾脆提起了麻子的衣襟,連拖了丈遠,“就跟條死魚似的,爵爺的事也是你能妄議的?不想死的,把金珠給我交出來,饒你一條狗命。”

說罷,趙嶺指了指那間泔水屋,“讓他清醒清醒。”

正當他們倆要拉著麻子前往的時候,原本回了樓裡的小云雀悻悻然的走了出來,“我說你們光打有什麼用,有些人就是天生賤骨頭,還怕挨幾下打?”

張趙二人見這小云雀一身嫵媚的模樣,眼中有邪火,卻又極其輕蔑的開口,“用得著你開口?”

小云雀也不氣,兀自轉身,揚了揚手裡的絲絹,指了指泔水屋裡,“喏,你們看那裡面還有誰,不怕告訴你們,那可是麻子心尖尖上的人兒,你們打死他不怕,要是動她一根手指頭……嘖嘖,他能命都不要!”

小云雀適時的提點,正好張趙二人扭頭看去的時候,文嬛兒扶著牆想走出來。

“她可乾淨得很,比起我們這種……不知道清白上多少倍!”小云雀故意放大了嗓門說給文嬛兒聽,唇邊勾著一抹笑,她就是要看這自詡清白的人,墮落到何種骯髒的地步。

文嬛兒聽出了小云雀的提示,再看張趙二人看自己的目光,更比先時麻子看自己的時候還要讓人噁心,她不禁一步步往後退,“你們,你們想幹什麼,走開啊!”

趙嶺拽著麻子往裡邊去,張曉武更是一把上前去拉住了文嬛兒,“小娘子,怕什麼怕啊,聽說你是這麻子心尖上的人,喲喲,真是怪可惜的,你看這細皮嫩肉一身的好皮囊,看上誰不好,看上這麼一個爛膿滿身的麻子?還不如,跟了我哥倆……”

張曉武搓著雙手,帶著邪惡的笑往前去,一把抓住了文嬛兒,她跌倒在地也不管,只拖著她的腳踝撕扯。

空氣中,有衣衫裂開的聲音。

“你們,你們放開她,放開她啊!”麻子被拖進來,見到他們欺負文嬛兒的時候想上前阻止,卻又沒那能耐,蹲在角落裡只能這麼無力的喊著,但任憑文嬛兒怎麼哭喊求救,麻子都沒那膽色上前。

“看你那慫樣,你沒見過女人吧?”趙嶺哈哈大笑著,轉身將屋子的門關上,死命的拽著麻子,“看清楚了,不交出爵爺的那袋金珠,我就搞你的女人,輪流搞,哈哈哈哈……”

“放開我!”文嬛兒在掙扎聲中,泔水帶著汙泥沾染在她的身上,那噁心至極的男人強行將她拉來,就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撕裂開一般的痛。

他侮辱了自己,在她掙扎之餘,巴掌與拳頭同時落下。

那㞞貨麻子啊,不是說喜歡她嗎?為什麼現在只會在那裡將頭埋在自己的膝蓋裡,哭著求他們,“求你們放開她,好不好?”

自然不好!

張趙二人豈會將這㞞貨的話放在眼裡。

“哥們,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