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部這麼點兵力布控整個香波地群島的造船廠還是太勉強了些。’

聽到傳令兵報告來的訊息,赤犬緊鎖眉頭。僅僅在上半夜,就有3處修船廠遭到了海賊船的攻擊,一部分蔓紅樹樹脂被海賊奪取。

“傳令下去,給每個修船廠淋上火油,在視野內觀察到海賊船不必交火,直接先把儲存的蔓紅樹樹脂燒燬!”

“是!”傳令兵答應一聲,就轉身離開。

副官則走到了了赤犬的身邊:“將軍,燒燬修船廠會激起極大的民憤,香波地群島的船工因為水下鍍膜要應對海王類的襲擊都有一定實力……他們有工會!”

“哼,原本要把樹脂轉移到海軍總部儲存,那群船工卻擔心海軍直接吞下物資。這也是他們選擇的結果,他們該受的!”

“船工工會那,我相信穆德中將會處理好的。”赤犬強硬地說道,轉向其他話題:“水下通道防線佈置得怎樣了?”

“水下通道太大了,勉強佈置了一半區域,道伯曼中將仍在執行防線佈置任務。”

“軍艦的改造和鍍膜工作呢?”

“主艦大改造和鍍膜工作已經完成,副艦也完成了一艘。”

“效率不錯,天亮後我們就出發。”赤犬遙望遠方星星點點的海上燈火,沉聲說道。

此時,那個天龍人的傲慢嘴臉,還有那隻名外正義的紅狗又浮現在他的腦海了。

坐擁主場優勢的海軍,原本不必這麼被動。

這些可避免的損失與不必要的鮮血都是因為一個天龍人的任性。

他會銘記這份恥辱!

正義的確被戴上了枷鎖、但那是暫時的,不會是永遠!總有一天……

偉大航路中段,接近魚人島的海域,一艘海軍新式軍艦航行在海面上。軍人們每隔一段距離就放下以鐵錨為頭,鐵鏈串起的一連串木桶。

木桶裡裝的是烈性炸藥,海軍用這種簡易的水雷布控魚人島周邊海域,用於防止太陽海賊團水下偷渡。

“報告道伯曼中將!前方十海里,發現海賊船。根據船上懸掛的海賊旗標誌判斷,是鐵臂海賊團!”

聽到瞭望臺上的海軍的報告,留著莫西幹頭的道伯曼皺了皺眉頭。

鐵臂海賊團,到是他的老對手了。

最近半年,他一直在追擊這個海賊團,甚至斬下了他們船長的手掌。但因為那天惡劣的天氣,道伯曼還是讓鐵臂從自己的手下逃得性命。

“無視他們繼續執行任務,現在不能和他們動手!”長出一口氣,道伯曼說道。

他看了一眼緊鎖眉頭的羅素,難得地給這個年輕且前途無量的海軍解釋。

“鐵臂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在他被我斬去手掌之前,他和我的實力在伯仲之間!我們的船裝滿了水雷桶,和他們動手太危險了。”

於此同時,透過望遠鏡的洞口,海賊船上的瞭望手也看到了軍艦。

“報告船長,大約十海里發現了軍艦!”瞭望手大聲呼喊道,坐在甲板上的船長鐵臂喝了一口烈酒,一鉤子插進橙子咬了一口,黃色的汁水溢位他粗糙的嘴唇,順著有著疤痕的下巴流下。

“給我說說是什麼型別的船?”

“是運輸船,大概裝備二十多發艦炮,最高長官是……”瞭望手舔著嘴唇,用手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潔白的布擦了擦望遠鏡鏡口。

很快鏡頭找到了那個留著莫西幹髮型身材魁梧的中將。

“是道伯曼中將!”

“唔?”鐵臂的鉤子直接插爛了盤子上的橘子:“是那個麻煩的混蛋啊,軍艦有往這邊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