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說他比我有心機吧。”我回了句,也沒再說下去。

每走一會兒,我和陸筠霜都會自行用銀針扎自己一下。

而且是陸筠霜告訴我的穴位,這穴位的疼痛比其他地方要強烈敏感的多。

這簡直就是一種自我折磨,雖然只有那麼一下,但那一下我幾次都差點兒喊出來。

就好像用針在扎剛剛開始癒合的傷口,而且是那種塊結疤,偏偏非要扎出膿血的感覺。

我真著急!因為我們周圍還是沒有任何變化,也沒看見什麼行屍走肉出現。

我有點兒承受不住這樣的疼痛,本想看向陸筠霜問問,可當我看到她已經是滿臉汗水的時候,我把話又咽了回去。

她似乎忍受的疼痛比我更加強烈。

或許是看出我開始減輕了力度,所以必須有個人要保持絕對的清醒。

再看看她手上的那個穴位,已經滿了針眼。

她扎自己的頻率明顯比我多。

一個女孩兒!現在把自己紮成這副樣子。

我一個男人是不是有點兒太矯情了!

我在心裡狠狠的罵了自己一句,然後硬生生的把陸筠霜手裡的銀針搶了過來。

“你幹什麼?”

“別紮了,我自己扎夠了!你最多和他們一樣就好了。”

陸筠霜愣了一下!

不過隨後又笑道“你的意思讓我變成和他們一樣半個行屍走肉?”

“怕什麼,反正最後我會讓你們都清醒過來。”

“呵呵,張小南,你這個人真挺有意思的。”

“是嗎!我當你在誇我了,但我做的決定你尊重吧,在這裡,我有話語權!”

我第一次以領導者的身份和語氣命令著陸筠霜。

笑了下,她沒有反駁,而是點了點頭。

只是一會兒工夫,她真的變了!

眼神呆滯空洞,茫然的跟著前面幾個人朝著一個方向走著。

她選擇無條件的信任我!

這種信任完全把自己交了出來。

我看了眼自己也已經滿是針眼的手,然後苦笑了下,再一次把銀針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