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窺探時候的疼痛,比那個要輕很多,沒有到劇烈的程度。

但也好像有人拿針一直輕輕的在扎太陽穴一樣。

帶動著半個腦袋都出現了頭疼,和有偏頭痛的人發作時候差不多。

左眼眶也是難受,恨不得用手去狠狠按兩下。

右眼眶也開始了!

整個腦袋都陷入了這個痛苦當中。

我堅持著閉上了眼睛,但卻開始感覺陣陣眩暈噁心。

“啊!”我慘叫了一聲,但聲音不大。

我感覺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抽離出去。

就好像用刀在割我的身子,然後被人從那道傷口中狠狠的拉扯著什麼東西出去。

我有點兒難以忍受,這比偷窺時候的痛苦更加難熬。

“堅持!別亂動!”

我聽到了陳由良的警告,只能咬著牙挺著。

但因為太過眩暈噁心,我無奈的睜開了眼睛。

我看到了一幕估計讓我後半輩子都會陷入惡夢中的畫面。

我看到牆上,有什麼東西在抽離自己的身體。

漸漸的,我的背後多了一個影子,像是一隻人手。

這是從我身體裡抽離出去的?

那種痛苦真的就好像在對我抽筋剝骨一樣。

我身體前傾,雙手撐在了地上。

但仍然堅持著坐著,沒有太大的移動。

我看到陳由良渾身都在用力,他現在的狀態也許除了沒有我這種疼痛,並不比我輕鬆多少。

因為他全身已經被汗水浸透。

他突然發狠了起來,有一直手被抽離了我的身體。

牆上!那詭異的影子,我的身體後面好像長出了兩隻手一樣。

而且這兩隻手似乎還在掙扎,不願意離開我的身體。

它們在和陳由良拼命的較勁兒。

我真希望自己因為疼痛而昏厥過去,這樣多少可以緩解一些。

但奇怪的是這種疼痛遠遠超過了偷窺,但卻怎麼也不暈!

就好像我必須承受這樣的折磨一樣。

“出來!”陳由良大喊了一聲。

一股劇烈的疼痛襲來,我慘叫了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直接趴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