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栲榆穿著一身純黑的長跑蹲在飯店門口。等到葉星走到他眼前時,他就舉起手中的桃木劍開始唸唸有詞。

“你這是在幹嘛?”

“呔!站在那裡別動!”

張栲榆大聲一喝,用手中的桃木劍指向葉星。

“怎怎怎怎麼了!難道這裡被人安了什麼陷阱嗎?”

葉星見張栲榆如此嚴肅,不由得緊張起來,反倒是唐苓理解了張栲榆在做什麼。

“他是想給你除魔,應該。”

“我上次說的魔鬼……只是比喻而已!”

葉星忍無可忍,一把奪過張栲榆的桃木劍,氣呼呼地走向門口。

“別進去!”

看著分別已久的的飯店就在眼前,葉星有種遇見舊友的激動。不顧張栲榆的勸顧,她徑直朝飯店跨去。

咣噹!

下一秒,她就被門口一根繩子給絆倒在地,摔得著實不輕。

“死烤魚……你給我解釋清楚!”

葉星猶如剛爬出墳墓的殭屍盯著盜墓賊一般,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給撕得粉碎。

“那個是阻魔繩……把妖怪擋在門外用的,你得跨過去。”

“所以說我搞砸了?”

“嗯,似乎是這樣。”

張栲榆沒有聽出葉星語氣裡的威脅,反倒有些埋怨地承認道。

“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是的,我主要是想看看你說的那個惡魔是什麼樣,要是能把它驅出來就更好了,但可惜……”

“你是不是還挺委屈?!”

葉星揪住張栲榆的耳朵,將他拉進飯店,以免他在外面丟人現眼。

等進了飯店,葉星才真正的感覺到了什麼是“驚”:

飯店的四角放著堆成小山形狀的鹽的小碗,每張桌子上還放了一顆廉價感十足的水晶球,通往二樓的樓梯口被貼了兩張奇形怪狀的符,濃郁的薰香味瀰漫著整個飯店……

說西方不西方,說東方不東方。照張栲榆這樣擺起來,就算沒事都會招出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因為不知道附在你身上的是什麼魔,所以我把能想到的方法都試了一遍,怎麼樣!”

張栲榆毫無悔意,反倒頗為自豪地朝葉星炫耀道。

“馮淼,你怎麼不阻止張栲榆!”

葉星見我坐在飯桌前玩遊戲,似乎有些生氣地質問道。

“因為我覺得很帶感。”

畢竟我現在正在玩一部恐怖遊戲,坐在這樣的場合下,有身臨其境的感覺。要知道玩一部遊戲,有代入感可是很難得的事。

“給我!全都!收拾了!”

看來,葉星確實恢復得很好——我捂著震得生痛的耳朵,心裡放鬆了不少。

張栲榆不情不願地拿起桌上的水晶球,遺憾地看向葉星。

“真的要收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