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你凍餓的要死了,依然沒有動小七的肉。所以你才救了小七,回到了這裡!境由心生,你明白嗎?”冷炫渾厚的男中音,說起話來很是好聽,但依然讓無憂打了個寒戰。

無憂已經看到了大廳地上躺著的小七,想去檢視一下他是否無恙,但無憂已經沒有一絲力氣了,說話都是異常艱難。

“如果,我吃了小七的肉呢?”,無憂艱難地問道

“那你依然會在那個冰天雪地裡,依然會在那裡啃著小七的肉,一切幻像都會變成現實!”,冷炫冷酷的說道。

“我已經在廚房,給你們準備了一頓豐盛的大餐,好好享用!慢點吃,餓的太久,吃得快容易噎死。”,冷炫站在起身來,瀟灑地甩了甩衣袖,轉身離開。

無憂想站起來,結果雙腿一軟摔到在地,她艱難地向小七爬去,看見小七呼吸平穩才放下心來。

須臾間,冷炫就出現在了古堡頂樓,一個魂靈獻媚地說道,“這次還真便宜這兩個人了,主人為什麼不對他們實行最拿手的離間計?”

“離間計對這兩個人行不通,小七為了無憂可以命都不要,還離間什麼?”,冷炫淡淡地說道。

“可是......”,那個魂靈還要說什麼,冷炫卻突然翻了臉,“我做事,哪裡輪到你來插嘴?”

冷炫冷冷地注視著那個魂靈,那個魂靈頓覺大事不妙,自己只是拍馬屁罷了。

可是隻不過數秒,那個魂靈化作了一陣青煙,消失在了空氣中。

...

...

勤政殿裡,棲雷從神武堡回來後,又開始寸步不離地跟著楚辭。

楚辭百無聊賴在寧威遠的臥房裡度日如年。

坐牢的日子果然難過,雖然這個牢房看上去很是富麗堂皇。

這日天快要亮了,臥房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寧威遠走了進來,他對楚辭視若無睹,直接走到他的書案前。

隨行的小太監將一書框的奏章放到了書案上。

楚辭知道,寧威遠又會坐在那裡看上一個通宵,然後直接去上早朝。

楚辭明白,他這樣做,這樣對自己,只是想麻痺太后罷了。

她怯生生地走到寧威遠面前,“對不起!”

寧威遠沒有抬頭,棲雷向將她拉回臥室裡間。

“真的很對不起!”,楚辭拉著了書桌一角,堅持不肯走。

寧威遠抬頭看了看棲雷,棲雷退到了一邊。

“你想說什麼,有些事情道歉是沒有用的!”,寧威遠冷冷地看著她。

“我當時只是一心一意想救君離尊上!”,楚辭可憐地說道。

“救人也不是傷害別人的理由!”,寧威遠不想再繼續和她講吓去,小丫頭被人嬌縱慣了,只想到自己,他懶得理會她。

“我知道你們在為古神堡的結界發愁”,楚辭說道。

寧威遠看了棲雷一眼,棲雷頓覺遍體生寒,連忙搖頭示意不是自己說漏嘴了。

“不是棲雷說的,是我和花捲兒聊天說的,畢竟我和無憂是閨蜜......”,說到這裡楚辭心虛地看了一眼寧威遠。

寧威遠漆黑的星眸也正好看向她,楚辭說話更加結巴起來,“是我對不起無憂,所以我想......”

“你想?”,寧威遠放緩了語氣說道。

“我在藏書閣無意中得到了一個墨龍佩,帶著它居然可以穿越西陵神殿的結界,我想也許它可以幫到你!”,楚辭結結巴巴地把話說完,將墨龍佩放在了御書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