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威遠開完了軍機處會議,東方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他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

馬上就要早朝了,覺沒有得睡了。

他和龔寧回了勤政殿,想看看那兩個懶豬。

走到了花捲臥室那一側,寧威遠察覺出了不對,空氣中異香浮動。

寧威遠的心向下一沉,大跨步走到了花捲臥室門前,推開了門。

明黃的紗幔裡,傳來了花捲兒的輕輕的鼾聲。

寧威遠慢慢地走到了床前,掀開了紗幔,他呆住了,床上只有花捲兒一人。

虎豹騎迅速搜尋了整個勤政殿,除了被迷香迷昏了的大內侍衛,沒有發現無憂的蹤跡。

虎豹騎迅速向整個京城,分片包抄,開始全城搜尋。

寧威遠鐵青著臉,帶著龔寧,卻騰身上了大殿的殿頂。龔寧不明所以,卻也不敢發問。

慈安宮的大殿頂上,王耀祖正坐在一個飛簷的陰影裡,喝著小酒,眼睛卻如老鷹般敏銳地巡視著整個皇宮。

當他看著兩個身影急速地向他縱慾過來的時候,他站了起來,手裡的弓瞄準了對方。

只是那兩人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他還沒有來得及發力,那兩個人已經到了他面前。

“陛下!”,他剛要發力還擊,突然發現來人正是大正的皇帝寧威遠。

王耀祖立馬跪下來磕頭。

“夜晚你在這殿頂,可發現有什麼異常。”寧威遠大聲問道,他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慈安宮位於皇宮地勢高處,站在它的屋頂上,整個皇宮一覽無餘。

“老奴也是剛剛上到屋頂,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王耀祖連忙說道。

“撒謊!朕知道你年年365天,一天不落,每個夜晚都是在慈安宮殿頂度過的!”寧威遠大怒。

“剛才你卻說,你才上的屋頂!你這是想騙誰呢?說!你晚上看見了什麼?”

王耀祖嚇得臉都變了色,還以為是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皇帝陛下早就一清二楚。

寧威遠到底知道,太后這邊多少事情呢?

王耀祖還在猶豫,寧威遠的劍已經出鞘,那劍發出的龍吟聲,嚇得他大喊,“奴才只是看到一個蒙面人,扛著一個被卷兒,從勤政殿騰身上了殿頂!”

“那你為何不報警?”龔寧大喝道。

王耀祖一時語塞。他當時覺得自己是太后的人,不想管這閒事。

“向哪個方向去了?”龔寧問道。

王耀祖指了指西方。

寧威遠再也忍不住了,一掌拍在他的胸膛上。王耀祖還想說什麼?卻已經說不出來了。

他的心脈已經全部被震斷了,他狂噴出了一口鮮血,倒在了大殿頂上。

……

……

清晨京城的街頭,鳩摩正帶著無憂,坐在餛飩攤前吃早點。

她從來沒有吃過這種胡辣湯,喝的出了一身的汗,再加上脆脆的油條,無憂歉意地眯了眯眼睛,覺得神仙也不過如此。

他們的身後,一對虎豹騎士兵,騎馬迅捷地經過。

鳩摩朝著無憂擠了擠眼睛,“這肯定是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