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呆了一呆,難道自己最近幾天太累了,出現幻覺了?無憂用手指頭戳了戳那個男人的胸膛。

那個男人看上去很是難受,翻了一個身,正好將無憂壓在了身下。

他渾身散發著濃烈的酒味,頓時燻得無憂頭暈眼花,她努力地想掙脫他的懷抱。

沒想到本來沉睡的男人,感覺到了無憂冰涼的身體,頓時像八爪魚一樣,摟住了無憂。

他的臉頰貼在了無憂的額頭上,滾燙滾燙,這個男人生病了?

無憂生氣了,怎麼可以這樣非禮自己,她在他懷裡拳打腳踢,可是對於一個內力修為已至大宗師的高手來說,根本沒什麼感覺。

他不停地囈語著,“安安,對不起!安安,對不起!”,他體內散發出無窮熱力,焚心似火,他的身軀不停地在安安身上扭動。

他使勁扯裂了自己的外衣,扔到了地上,自己要被燒化了!

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終於他吻上了無憂的唇,他的舌頭伸入了無憂的嘴裡,不停地攻城略地。

無憂使出靈力終於掙脫了出來,氣壞了的她,一口咬在了那個男人的肩膀上,那個男人不管不顧,任憑無憂咬著,依然將無憂緊緊地摟在了懷裡。

他身體裡的媚藥如此的霸道,他忍受不住了,他看向安安的眼已經紅了起來。

無憂怒氣攻心,一股內力從丹田升起,直衝她的天靈,激發出無憂體內的封印的力量。

無憂的額頭開出了一朵紅色的無憂花。

被情慾衝昏了頭的寧威遠,混沌中,看到了那朵鮮豔如火,晶瑩剔透的無憂花,眼中的邪火漸漸熄滅了。

那朵紅色的無憂花,彷彿亙古以來就開放在天地間,撫慰著傷心絕望的人們。

寧威遠的意識不停地在下潛,終於他沉入了無邊的意識河流,他昏了過去。

無憂掙扎著下了床,氣急敗壞地空間跳躍回了西陵神殿。

無憂頭一次,半夜站在了湃雪閣上,奇異的圓月照在冰冷的雪山之巔,一切都是那麼的晶瑩剔透,冷的錐心刺骨。

她的心緒很亂,迷茫地看著那輪圓月,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那個男人極度絕望的眼神,讓她很不安。自己以前認識他嗎?

“小女生也有心思了?”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無憂扭頭看去,原來是君離尊上,他手裡提著一個酒囊,顯然已經喝了不少。

無憂頭一次對酒有點厭煩。

無憂沒有說話,君離尊上也沒有再說話。

兩個人就這樣呆站在雪山之巔,看著那輪圓月各想各的心思。

第二天早晨無憂揹著書包,來到了楚辭家門口,他跺著腳。將手伸到嘴邊哈的氣好冷啊!

他家的那個惡靈奴隸依然在院子裡,喂那隻永遠喂不飽的大公雞,只是那隻大公雞吃食速度更快了,惡靈奴隸被啄得更慘了。

這是楚辭不高興啦,還是楚辭師傅不高興啦?大公雞的吃食速度可以用法術調節的。

楚辭走出了院子,經過無憂的身邊,徑直踏上了上學的路。

“你怎麼啦,不理我。”無憂追上了她。

楚辭哼了一聲,目不斜視的走著。

“你今天穿的紫色的裙子挺好看的,你以前不是說不喜歡紫色嗎?”

楚辭繼續無視她。

“你怎麼啦?”無憂一頭的霧水。

“還是好朋友呢?你明明知道我喜歡君離尊上。”楚辭很生氣,大眼睛裡噼裡啪啦閃耀著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