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寧再次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上下哪兒都不聽使喚,行動很是艱難。

這是在哪兒呢?好像是一個潮溼的地下室。龔寧努力地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他的面前好像站著一個人。龔寧凝神看去,大吃一驚,原來是自己站在自己面前。

龔寧嚇得魂飛魄散,他想大聲呼喊,結果只發出沙嘎的聲音。

面前的那個龔寧得意地笑了起來,眼睛裡放出紅色的光芒,“這下你變成了我,我變成了你!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龔寧這才明白過來,不知為什麼,他和麵前這個枯瘦巫師互換了身體。

枯瘦巫師穿著龔寧的皮囊,大步向門外走去。

龔寧伸手拼命想攔住他,可是於事無補。枯瘦巫師鎖上了地下室的大鐵門。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龔寧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沙啞的呼喊聲迴盪在地下室裡,他已經穿上了枯瘦巫師的皮囊。

他變成了枯瘦巫師!

龔寧夫人翠玉聽到了動靜,有人在上床,她睜開朦朧的睡眼,原來是龔寧,估計剛才起夜去了。

翠玉翻身正要繼續睡去,龔寧嘿嘿笑著,手摸到了翠玉豐滿的胸脯,呼吸很是急促。

翠玉心裡滿是甜蜜,自家男人餓成這樣,那在外面自然沒有招花惹草!

龔寧愈發猴急起來,翠玉翻過身來抱住了龔寧,“爺,怎麼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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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還沒有亮。林威遠就要起床,去上朝。安安照顧好他吃的,用了早飯。替他整理好了一斤。

“你昨天晚上在繡香囊?”

安安不好意思了起來,“你看到啦!我才跟紅玉學的。”

寧威遠將她的手舉了起來,“算了,手指頭都要戳爛了,別繡了。”

安安更加不好意思起來,自己手好像是真笨!

寧威遠知道安安繡香囊是為了送給自己,微笑著輕輕親了安安額頭一下。

旁邊伺立的龔寧抬起了頭,眼裡滿是驚豔之色。他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看過安安,果然是天下絕色。

寧威遠不滿地瞪了他一眼,龔寧從來沒有這樣子看過安安,讓寧威遠心裡有點不舒服。

龔寧連忙低下頭去,臉上卻在冷笑。

清晨的長街很是寂靜,寧威遠騎著馬向皇宮正陽門行去,龔寧騎馬緊跟在後。

“陛下,今天趙莊主要帶著太子去天清寺。天清寺荒廢已久,陰氣很重,屬下有點擔心對太子貴體不利。”

寧威遠看了龔寧一眼。

“今天是戰英豪的忌日,趙莊主要帶花捲兒去給戰英豪磕頭!”

“花捲兒給外公磕頭是應該的!”寧威遠淡淡地說道,打馬先行了一步。

寧威遠心裡有點不舒服,寧戰兩家恩怨自是理不斷剪還亂,只是龔寧從來沒有陳呼花捲兒是太子,總是花捲兒、花捲兒地喊。

這是大正民間風俗,名字叫的賤,孩子就會活的健健康康的。

為什麼總覺得龔寧有點不對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