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借內力給你?!我是強盜寧家人!”寧智深翻著白眼,還記著剛才的仇。

“你是不是每日午夜必定驚醒,心悸盜汗幾乎站不起來?!”安安冷冷地說道。

寧智深臉色發白,像見到鬼似的,“你怎麼知道?!”

“再有三個月,你的小命就完了,下毒的人挺有耐心的,不過這樣你死了後,查起來確實蹤跡全無。”

“哪個王八蛋居然給小爺下毒?!”寧智深氣的夠嗆。

“別廢話,一時半會死不了,先借點內力給我。”

寧智深還想說什麼,看到安安的神情又咽了回去,他將雙掌抵在安安後背穴道處,閉目開始運轉內力。

安安看著大黑馬的眼睛,手溫柔地摸了摸它的額頭,眼中光芒大盛。遠遠看去兩人一馬被一個朦朧的光環籠罩著。

不遠處就是高高的觀禮臺,錦旗招展,旗子上各種瑞獸張牙舞爪。開場的鑼鼓正喧天動地而來。

珠兒正焦急地站在觀禮臺附近,看到兩個錦衣公子走了過來,定睛看去,那個黑衣的不正是自家堂主嗎?

珠兒幾步衝了過去,卻看見安安臉色蒼白,鼻子那裡還有沒擦乾淨的血。珠兒狐疑地看著安安身邊的藍色錦衣公子。

安安扶住珠兒的手,看著寧智深,心裡嘆了口氣,說道:“你帶了兵刃沒?”

寧智深一時沒明白來,“我來看賭馬帶兵刃做什麼?上主觀禮臺是不能帶任何兵刃的。”

“皇帝自己可以嗎?”安安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是寧威遠送她的那把狼吻。“你把這個給他。”說完安安帶著珠兒就要離開。

寧智深接過匕首一看,“哇,我哥居然把狼吻給了你!”,一抬頭安安帶著珠兒已經走遠了。

安安走到自家座位時,展錦堂正焦急地來回踱步,看到安安頓時鬆了一口氣,剛想問安安到哪裡去了。

“我們手裡有多少銀票?”

“隨身帶的嗎?今天想著賭馬,帶了五萬兩。”展錦堂答到。

“太少了!賭馬臺那邊接受我們惠民堂的白條嗎?”安安看著黑壓壓的一片,錦衣華服的天潢貴胄們,淡淡地問到。

賭馬臺開始唱賭注了。

唱賭注那人內力不弱,在場的每個人,居然都能清楚聽見他的聲音!

……

“禮部尚書賭踏雪無痕第一,賭注1000兩白銀!”

“蘭貴人賭閃電雷霆第一,賭注500兩白銀!”

……

“鎮國公賭玉獅子第一,”唱賭注那人顯得有點吃驚,“鎮國公賭玉獅子第一,賭注50萬兩!”

舉座譁然,大正朝全年的財政收入是70008000萬兩白銀!

主觀禮臺上的寧威遠,正在沉思,聽的這個數目,也吃了一驚。他不由看了看坐在側邊不遠的鎮國公寧世強。

寧世強面對全場各種各種的目光泰然自若。

唱賭注那人繼續唱到,“醫藥惠民局展錦堂賭烏雲追月第一,”那人頓了頓,“賭注100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