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華渾身內力暴漲,一掌擊向酒館老闆,借下擊之力,騰空給了小七一腳,將兩人震飛了出去。再借勢擰身向戰蘭成攻到。

戰蘭成心裡大驚,沒想到法華足不點地,身在半空借力打力,轉眼間攻向了三個人。這份輕功和內力已是自己所不能及。

“你敢以下犯上?!”戰蘭成怒喝法華。

這時酒館外傳來了,鎧甲的撞擊聲、馬蹄聲,繼而士兵急速跑動包圍的聲音。

酒館假老闆久經沙場,一聽就知道有伏擊,破口大罵:“寧威遠,你這個王八蛋,你居然設了埋伏!”

小酒館裡的人都楞住了,寧威遠看向展小大夫。展小大夫正扶著蘭若艱難地站起來,他會意地指了指小酒館後面,“這邊有個小門,通向河邊!”

戰蘭成恨恨地看了一眼寧威遠,一跺腳帶著酒館假老闆和小七,一陣風撤了。

小酒館狹窄的門,一下子湧進來很多宿衛軍,差點就把小小的酒館撐破了。

謝大貴衝進酒館看到寧威遠,安然無恙,長出了一口氣。把太子當誘餌可以,萬一誘餌真的被大魚吃了,那可就是死罪。

謝大貴跪下給寧威遠磕頭,眼睛卻瞄著那,兀自還在晃盪的後門。他看了一眼自己獨子,謝小青。

謝小青年紀雖小,卻是在軍中長大的。他如幽靈般,悄無聲息地帶著一隊人,追了出去。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寧威遠問道。

“新朝剛剛開國,皇帝陛下擔心太子的安全,讓臣暗中尾隨太子,以防賊人圖謀不軌!”柳大貴一副誠懇的模樣。

寧威遠恍然大悟!怪不得父皇母后對自己的離宮出走,統統沒反應。他們這是把自己當誘餌,想誘殺戰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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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國公寧世強這幾日,為了戰英豪屍體失蹤的事,傷透了腦筋。皇帝下了嚴旨,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難道戰英豪詐死?

這不可能啊,寧世強抓了抓腦袋,自己當時特意上去補了好幾刀,補刀這事自己最在行,不可能失手的。

他灰頭土臉地回到了天清寺,找不到如何交旨?

一個師爺上前說道:“國公爺,要不咱們找個白骨架子代替就是了,都成白骨了,這還對證個屁啊。”

他白了那個師爺一眼,心裡卻動搖了。

寧世強提著長刀,回到了偏殿。真正是晦氣,屍體也能不見!他在偏殿轉悠了一圈,目光落到了殿中棺床上,巨大的黑色棺槨,那棺槨蓋子依然斜倒在地上。

他猛地跳到了棺床上,漫無目的的看去,卻驚的差點掉下去。

戰英豪漆黑的屍體,正安靜地躺在棺材裡,旁邊一個女人白花花的骨架赫然在目。

真正見了鬼了,這個棺材他檢查了好多遍,空空如也!這屍體怎麼又憑空出現了?怪哉!

屍體就是屍體,就是帥哥的屍體也讓人心底生寒、無比恐懼!看著看著寧世強不由打了個哆嗦。戰英豪的屍體為什麼一點沒爛呢?就算天氣寒冷,可旁邊竇鳳至的屍體已經爛的只餘白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