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規則說不允許麼?你們不敢用術法,怕消耗神力和神識,不代表我不敢啊。”慕輕歌笑容戲謔的道。

燕緄牧成陰沉難看,手中指向慕輕歌的長劍上,寒芒乍現,十分凌厲。

然,慕輕歌的話,卻堵得讓他無話可說。

是啊,規則從未說過,不能一開始就用術法。只不過,這麼多年來,為了能夠扛下整場比賽,一開始,誰都不會動用術法,生怕導致前期消耗過度,最後關鍵時刻會出現敗局。

漸漸的,這樣的習慣,就成為了潛規則,大家都如此這般。

誰想到,這次論道會出現一個慕輕歌?

完全不守規矩,簡直就是胡來。

燕繢湫Γ他諷刺道:“你以為自己很聰明?”他眼中的嘲諷很濃,似乎在嘲笑此刻慕輕歌的得意,最終會讓她一敗塗地。

但是……

挖苦了慕輕歌,燕縲鬧脅10錘噝似鵠礎

他眸光微沉,凝重的看向慕輕歌。因為,如果慕輕歌繼續使用術法,那麼為了抵抗,他們也就不得不使用術法,這樣的結果就是,會快速消耗他們的神力和神識,到時候,勝負就難料了。

這樣一想,燕緄難垌就開始閃動起來。

少頃,

他冷笑開口:“別說我不提醒你,如此早就使用術法,你扛不下正常比賽。恐怕還未等你贏上三局,就會神力和神識耗盡,不得不退出比賽。你圖一時之暢快,卻輸掉比賽,這又何必呢?”

“還真是多謝燕鞝笊俚奶嶁蚜恕!蹦角岣櫳θ萃缸乓饢恫幻韉暮義。

莊山靠近慕輕歌,在她耳邊低語:“雖然這個燕綺皇鞘裁春萌耍說這話,也是另有目的。但不能否認,他說的是事實。”

慕輕歌幾不可查的點頭。

“術法消耗太大,這是持久戰,不能逞一時英雄。”離晁也低聲提醒。

他們二人,自然是為了慕輕歌好。

而燕紓可就不一樣了。他這般說,只是為了不想讓她使用術法,逼得己方也不得不用術法應戰。

“我心中自有分寸。”慕輕歌低聲回了二人一句。

說完,她抬眸看向燕紜

燕繚本陰沉的眸光,因為慕輕歌的回覆,而有些好轉。他露出一個笑容,對慕輕歌道:“這就對了,大家都守規矩,對彼此都好。”

慕輕歌勾唇一笑,不置可否。

他們交談話音一落,不少鐘山域的執事都已經出現,圍著那巨大的擂臺站滿了一圈。

他們手中,各自拿著一塊玉牌,看樣子,是負責記錄每個人十連勝的情況。

一切準備就緒,擂臺上的氣氛又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

原本,是三神域的人,聯合起來對付濁禹域。

而此刻,變成了個人戰,誰先勝出十連勝,就能出線,得到沐浴道光的名額。漸漸的,三神域的人也各自分開,彼此警惕起來。

看著這一幕變化,燕縲鬧欣湫σ簧,眼眸中譏諷的光芒更濃。

他的戲謔,似乎是在笑話在個人利益面前,三神域間那脆弱的聯盟。可是,他從不曾想過,三神域之前,根本就沒有商議過要聯合起來對付濁禹域。

一切,只是因為他們之前的作弊和暗算,引起了眾怒,讓三神域的人,都下意識的聯盟起來。

即便現在變成了個人賽,三神域的人在面對濁禹域時,同樣不會手下留情,只會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