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買賣,好像對我來說不划算。”韓采采笑得戲謔。

慕輕歌卻不以為然的道:“我不會去跟你搶情報的生意,所以,你那些情報即便複製一份給我,也無傷大雅。但是我的丹藥和兵器,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你這麼說來,佔便宜的反倒是我了?”韓采采嗤笑。

慕輕歌挑眉,“當然!”

韓采采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想說說你的定量是多少。”

慕輕歌身子前傾,看著韓采采那雙狹長的眸子道,“每年,神級丹藥十粒,寶級丹藥百粒。神級兵器十件。”

韓采采正欲說話,慕輕歌打斷道:“彆著急討價還價,你去過一樓,應該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如何。”

韓采采抿緊雙唇,狹長的眸看著慕輕歌久久不曾說話。

少頃,他才緩緩的道:“寶級丹藥再加一倍,神級兵器再添兩件。”

慕輕歌冷笑,搖頭道:“不要得寸進尺。”

韓采采卻不在意的道:“價格都是談出來的。”

“你加的不可能。”慕輕歌直接拒絕。

韓采采抬眉,笑得有些狡黠。“那就寶級丹藥一百八十粒,神級兵器十一件。”

“寶級丹藥一百三十粒,神級兵器十件不變。”慕輕歌還價道。

韓采采緩緩搖頭,“再添二十粒。”

“好!成交。”慕輕歌痛快拍板。

韓采采嘴角勾出妖冶的笑容,對慕輕歌道:“早知今日你如此好說話,我就該把價抬得再高一些。”

“那也只能怪你自己了。”慕輕歌戲謔。

韓采采無奈而笑,“表面上看好似我贏了,然實際上卻是你贏了。慕輕歌,什麼時候我才能徹徹底底贏你一次?”

慕輕歌笑著點頭,“我隨時恭候。”

韓采采端起酒杯,對她道:“明日我還有事,就懶得去送你了。你若是對北洲不熟悉,我倒是可以派一個侍從給你領路。”

“不必管我。我能從臨川走過來,又怎麼會被一個北洲難住?你去忙你的吧。”慕輕歌也端起酒杯。

兩人將韓采采帶來的酒喝完之後,他便起身離開,背影瀟灑,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待他離開,墨陽才走進來,對慕輕歌道:“小爵爺這次談判,倒是好說話了些。”

慕輕歌挑眉看他,笑罵道:“你跟在我身邊多年,倒是越來越摳了。”

墨陽沉默不語。

慕輕歌站起來,雙手負在身後,看向院外景色。緩緩的道:“對我來說,韓采采能放下心中執念,已經是一種收穫。反正我也佔了他不少便宜,偶爾吃吃虧又有什麼關係?”

她的回答,讓墨陽無法反駁。只是默默看著她,心底不為人知之處,異常柔軟。

外人只看得到慕輕歌的強勢,她的炫目,又豈會了解到她內心的細膩?

在她心中,什麼重要,什麼可以取捨,她一直都很清楚,也從不會被任何事影響。

……

第二日,慕輕歌帶著龍牙衛,離開了封雲城。韓采采如他所說,並未出現,只是派了身邊一位侍從前來送行,一直把慕輕歌他們送離了封雲城的地界,才返回。

慕輕歌等人繼續趕路,朝著天平城而去。

二十多天時,已經接近天平城,而慕輕歌經過差不多一月的再次積累,再次感受到了突破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