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啊,聽得我恨不得拿起武器,衝到西突厥的營地裡殺他個片甲不留。”

“這首詩,服了,我服了!我一個文官,都想持刀殺敵。”

“哪怕是太學院裡的賢者們,怕是也最不出這首詩吧。”

讚美之音不絕於耳,李寬面色不動,心裡高興。

李治震驚,李泰震撼,李承乾倒是無所謂,三人神態各異。

沒有再裝逼,李寬坐回了座位。

百官又將目光放在了李治身上,畢竟是房玄齡推崇的人,多少也有些本事。

李治嘆了口氣,本想出風頭,沒想到,敗了。

他作的詩,與楊雲比起來,猶如雲泥之別。

比都不用比,比了也是自取其辱、

李治一直想不通,李寬以前都是文不通,武不就,怎麼現在武功了的不說,還能做出這種傳世佳作,就離譜。

想不通,但敗了就是敗了,李治自認為是君子,輸也要輸的坦蕩。

“二哥才華橫溢,我自愧不如,我放棄。”

說完,李治也拿了一罈子美酒猛灌,但再怎麼喝也喝不出李寬的霸氣。

李泰也搖頭,表示自己不再作詩。

李承乾見此,知道自己不是李寬對手,面色陰沉,喜怒溢於言表。

房玄齡站起身,舉杯敬了所有人一杯後問道。

“太子殿下,此詩如此佳作,可有是詩名?”

眾人的目光又都放在了李寬身上,傳世佳作,自然要有一個不錯的名字。

李寬思索片刻。

“雁門行。”

雁門,邊陲之地,時常戰亂,叫這個名字倒也沒錯。

但房玄齡疑惑。

“太子殿下從未出過長安城,沒去過雁門,又怎能作得如此詩句?”

這也是所有人的疑惑。

李寬輕笑,口吐兩個字。

“神仙。”

說到此,眾人不再詢問,究竟是神仙之作還是神仙帶李寬去過雁門,誰都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

房玄齡大笑。

“好一個神仙,真是好一個神仙啊,來,我們喝酒,多喝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