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李寬的不開心,大家都不說話,以為李寬又要發瘋。

片刻之後,李寬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過來吧,正好我也想讓他們帶話回去。”

百官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李寬要幹什麼,但也沒多想。

只要太子不發瘋,幹什麼都行。

接下來就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李寬隨意應付了幾句,就退了早朝。

沒辦法啊,現在大唐人人吃得飽,穿得暖,農耕社會只要解決了這兩件問題,百姓基本上就覺得很幸福,根本不會作死。

畢竟縱觀整個炎華歷史,能吃飽的年代可不多。

這種環境下,只要風調雨順,基本不會有問題。

早朝完畢,回到太子府邸,將近十點,看著高懸的太陽,眼看就要到了午飯時間,李寬也懶得休息,到了書房看著大唐的地圖。

隨著吐蕃納入,高句麗,吐谷渾,東、西突厥的土地納入,大唐的規模和板塊已經壯大不少。

李寬專心的對照地圖謀劃著藏經宗傳道的事情。

冀州是試點區域,為的是看情況如何,後續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只是冀州傳道,很容易呈現出兩極分化的貧富差距,到時候所有人都只想著去冀州,因為人口的流失,有的地方越來越窮,而有的地方越來越富。

除此之外,還有交通建設,能源開發,化學利用等等東西,都得一同發展,否則百姓思想活躍了,但大唐沒有變化,早晚要出事。

身為穿越者,李寬懷念現代化的東西,想讓大唐從農耕走到科技社會。

“頭疼啊。”

一個時辰後,李寬揉了揉發脹的腦袋,覺得比大戰一場還累。

而地圖上,只是潦草的做了些標記。

不知不覺就過了兩個小時,李寬覺得龍椅有毒,坐上去就變成了工作狂魔,懷疑是被下了詛咒。

如今限制李寬最大的發展問題不是資金不夠,藏經宗內有足夠的資金,再不濟還有國庫呢。

我發展大唐,用點國庫的錢不過分吧。

最大的問題是人才不夠,朝堂袞袞諸公,多的是過了不惑之年的中年人,這些人思想固化,不容易接受新的事物,張口就是聖儒之道,閉口就是聖賢之功,李寬害怕讓他們傳道,會教出一群榆木腦袋。

李寬要的是能接受新鮮事物,能去藏經宗學習的人,李治年輕,有想法,有膽識,所以李寬挑選了他。

但是一個李治不夠,還需要更多的人去幫忙,總不能逮著李治一個人用,別人還以為他故意要累死自己兄弟。

“哎,難啊。”

李寬頭疼,如果能從系統裡面兌換人物就好了,到時候兌換出一批二十一世紀的老師,讓大唐人也嚐嚐被家庭作業支配的恐懼。

想不通就不想,傳道之事非一日可成,是大的戰略謀劃,在此之前還需要慢慢佈局別的事情。

現在更讓李寬期待的是扶桑國的使團,文武百官都以為他接見使團是懷著善意,畢竟扶桑對大唐來說,也是一個聽話的小老弟了。

但是身為炎華人,對扶桑一直懷揣著仇恨,李寬現在就憋著大招,想要好好看看扶桑國怎麼鬧騰呢。

盟友?自古以來,各國之間都是利益互通,國與國之間可沒有什麼盟友,現在大唐強盛,所以扶桑不會鬧騰,一旦大唐勢弱,小老絕對會照著大唐的腰子來上一刀,讓所有人知道什麼叫卑劣的腎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