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一個頭磕在地上,“皇上,奴婢說實話,陸大人與我家小姐一早就說好了,陸大人將雲官大人從皇宮裡面帶出來,剩下毀屍滅跡的事情就都交給我家小姐來做,小姐將人帶到了章臺樂館,想要毀了雲官大人的清白,好讓雲官大人沒有辦法在與臨淵殿下走的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出現在章臺樂館裡面的是奴婢!”

薛丹橘聽見小雀的話,就已經嚇得在座位上坐不住了,一下子跪在地上,

“皇上明查,臣女沒有啊,臣女冤枉,一定是這個婢女陷害臣女,皇上,皇上明查!”

段定乾刷的一下站起來,

“薛家小姐,朕以為,朕的世家小姐們都是寬厚大方的,卻沒想到,竟然還有你這樣的蛇蠍心腸,你竟然敢把主意打到雲官身上!來人,把薛丹橘給朕拉下去,杖斃!”

杖斃!不,不行!靖侯坐不住了,也朝著皇上福身,

“皇上,小女固然有錯,可年紀尚小,而且大錯也未鑄成,還請皇上三思,請皇上念在小女年幼胡鬧的份上,饒恕小女這一次。”

“饒恕?靖侯,你知不知道,薛丹橘害得是誰!雲官在敬虔帝京呆的太久了,你們都忘記了嗎,她是這帝京唯一的小郡主,是雲康王爺的么女,你的女兒差一點讓雲康王府女子一輩絕後,你知道嗎?”

雲褚是和段定乾一起打天下守天下的人,雲褚把女兒託付給他,再怎麼樣 也要把雲官安安全全的交還給雲褚啊!他差一點就把這個女兒給丟了!

“可皇上是不是也忘記了,丹橘也是我金靖侯府唯一的嫡出女兒 她要是死了,靖侯府也是要在這一輩斷後的,皇上就只在乎雲康王府不在乎靖侯府了嗎?”

靖侯此話一出,把皇上給震懾住了,他確實是忘記了!

雲官忽然就明白了,段定乾為自己做主,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身份罷了,只是因為她是小郡主罷了,她一次又一次想要擺脫這個身份,段定乾卻一次又一次提起。

司長薄蹙了蹙眉頭,“靖侯的意思是要拿家族的榮譽來判定到底薛丹橘需不需要死了?”

“臨淵殿下不要曲解臣的意思。”

那家族榮譽來威脅,那不就是恃寵而驕嗎?這可比謀害貴女的罪責大多了,甚至還有可能牽連整個靖侯府。

“薛丹橘不死也可以,讓她到秦鏡都司府走一遭,本殿下替雲官大人做主,可以留她一命,不知靖侯意下如何?”

秦鏡都司府走一遭,那還不如讓她死了呢!還死的痛快點!

“皇上,雲官有話要說!”

“說!”

“丹橘小姐是主謀 陸大人也是主謀,可臣不想要了他們的命,多一條命在臣的手上,臣就多一份罪孽,不如,按照臣說的來怎麼樣!”

段定乾也想看看,雲官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說來聽聽!”

“微臣想,陸大人看臣不順眼,是因為臣擋了陸大人加官進爵的青雲路,那就削去陸大人的女官官印,陸大人永不能再執掌官印,一輩子困居皇宮,常伴青燈古佛,終了一生。只是丹橘小姐,無非是在郎君的事情上和臣有些矛盾罷了,那就讓靖侯府中的,和靖侯府三代以內的宗親,表親,都不得與皇家行嫁娶之禮!。”說完還看了一眼薛丹橘,

“以及王,室,宗,親!

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佟錦霜都忍不住誇讚雲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