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親王府家有一位穆小姐,也是帝京大名鼎鼎的女子,不愛紅裝愛武裝,這一次不知道怎麼的也跟著來了!穆離朱的身世,還很複雜,秦家忽然來了一位穆小姐,也是當時讓敬虔帝京滿城風雨的一件事。

本來嘛,敦親王是那算讓秦晏寧來的,但是奈何那敦親王的那個兒子不願意和這些世家子弟們相處。本來這都是女孩子家的事情,可惜敦親王府只有一位小姐,這小姐生來不幸,前些年過世了,所以,這些事情就落到了秦晏寧身上,可憐一個大男子,不在朝堂,偏要和這些女子混在一起。

秦晏寧精通詩書,也確實不貪戀朝政,但更不願意和這些女子混在一起,他最愛詩書。所以,經常求助穆離朱,

這穆離朱啊,什麼都好,就有一件事情不好,那就是算不明白賬本,她另府別住,不與敦親王住在一出,這就多出來許多麻煩事,算賬算賬算不明白,工錢也發不了。所以,秦晏寧經常幫她算賬,她也就幫秦晏寧對付一下這幾個帝京貴女的無聊活動。

穆離朱看著薛丹橘和薛丹梨兩個人暗自較勁,笑了笑沒有參與其中。

鄭澐澐看向薛丹橘,

“丹橘小姐是對棕櫚記的糕點這麼喜歡嗎?怕糕點經過小廝的手就不香了?還非得自己來跑一趟!”

跑一趟就算了,還非得帶上她們,本來,誰願意陪著她來坐這麼長時間的馬車!她是靖侯府的嫡出大小姐,她不跟著來,前朝又得說靖侯與丞相不睦,煩死了。

“那倒也不是,只是覺得凡事親力親為的就好,而且為了這麼點小事,去麻煩那些小廝,也不太好。”

離朱實在是忍不住了,真是夠噁心的,說的好像真是心疼那些小廝一樣,前不久還聽說這丹橘小姐差點把打死人呢。

“丹橘小姐,這話就說錯了吧,咱們用著他們,也是給著工錢的,又不是白用,這有什麼好麻煩的,莫不是靖侯府不給下人工錢?”

穆離朱好整以暇的看著薛丹橘,薛丹梨的心裡都是要樂開花了,她這個姐姐,一向就沒有什麼好心思,還偏愛裝好人。

“穆小姐,這小廝也是人,咱們也是要心疼的!”

穆離朱真是忍不住的打量這個薛丹橘,腦子有病,裝善良裝過頭了吧!

“好啊,既然如此,那咱們就走著去棕櫚記吧,那馬兒也是一條命呢,累著了不好。”

薛丹橘沒有急,鄭澐澐倒是急了,

“什麼?要走著去?穆離朱,你的腦子沒病吧!”

穆離朱笑的人畜無害的,

“這不是秉承著丹橘小姐的心意,要心疼下人麼!走吧!”

穆離朱率先下了馬車,坐在馬車前面的空位上,然後招呼身邊的小廝,“布穀,把馬車停到一邊去,把馬兒牽下來去喂點草去!”

“遵命小姐!”

說著也不顧馬車上還有沒有人,徑直牽著馬車就走,馬車上的鄭澐澐叫喊著,“穆離朱,停下,停下來!”

穆離朱掀開簾子,一挑眉,“你要下來嗎?”

鄭澐澐才不想下去呢,正猶豫著,穆離朱抬高聲音,

“布穀!”

“離朱小姐!”薛丹梨叫住穆離朱,“我們下去!”

薛丹梨率先下了馬車,薛丹橘倒是無所謂,這個穆離朱這麼一鬧,倒是免了她再費心,也就跟著下了馬車,馬車上只剩下鄭澐澐,她一個人,也拗不過這麼多人,最後也只能委委屈屈的下了馬車。

布穀跟在穆離朱身邊,小聲說道,“小姐,真是要走著去?”

“不然呢,那馬車不是早就丟在那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