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兒呵呵笑著,

“哪有這麼誇張?”

隨後有一聲男聲響起,“她要是想要星星,我定讓上窮碧落下黃泉,也為她尋來。”

沈溪行攬著秦箏走過來,雲官和沈溪行,秦箏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今日沈先生倒是大方,這般爽快就出來了,也不在乎合不合眼緣了?”

沈溪行也不惱火,說到,

“我家娘子想出來走走 我便帶她來走走,恰巧就聽到這佟七在議論我與夫人,就也想來湊個熱鬧,聽一聽。”

墨硯臺聽到這話,趕忙彎腰請罪

“先生恕罪,小的不是有意的。”

墨硯臺若是混跡江湖,自然不會理會這些,但是現在,他在這簪開宴喜裡體驗生活,就得活的像個小廝。

沈溪行一笑,笑盈盈的看了看秦箏,隨即說

“我可沒說要罰你,你將我與娘子說的像神仙眷侶一般,我很是欣慰,佟七,日後有人問起就這樣說,秦箏是我的沈夫人。”

說完沈夫人,他自己還不自覺的又笑了一下,好似這沈夫人是世間最美的情話。

秦箏在一旁,臉早就羞紅了,藏在暗處的手狠狠的擰了沈溪行腰上的肉,面不改色,溫婉賢淑,

“幾位別聽他胡說,我們只是剛巧路過。佟七,你快起來。”

說著看向春秀和夏兒,

“不知道兩位姑娘想做什麼樣式的發冠?”

春秀說,

“我們只是見過發冠,並不知道怎麼做,一切全憑兩位做主,只是發冠要用於成婚,大概是要喜慶和精細一點的,但也別大紅大綠的,太過俗氣。”

“秦箏記下了,幾時需要呢?”

“趕得及,這兩日就要,可以嗎?”

秦箏看向沈溪行,沈溪行笑道,

“娘子說可行,便可行!”

秦箏莞爾一笑,又看向春秀,點了點頭,

“可以。”

春秀和夏兒緊繃的臉終於展露笑顏,夏兒說,

“那我今日便將定金留下,兩日後清晨,我來取。”

秦箏笑答,

“不打緊,什麼時候交都是一樣的,即是出門做生意,便是迎四方客,你們相信我們,我們自然也信你們,哈哈,不怕你們跑了,就怕這生意談不成呢!”

雲官笑道,

“怎麼會做不成呢,你們為我們而來,我們也是慕名而來。”

沈溪行來到敬虔帝京不知道是不是自願的,但是,他來敬虔帝京一定和佟錦霜有關係,這是毋庸置疑的,怕這剛巧路過都是藉口吧,但是不得不說,沈溪行對於娘子是真的好,關於秦箏的事,事事都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