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書均連忙擺手,

“別別別,真是絕情。我不說了,說正經事,說正經事啊。嗣音的事情,有疑點。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司長薄淡淡的說道,

“知道些什麼又能怎麼樣,我就算有證據,把證據交上去,按照皇帝的性格,也不會嚴查,而且,很有可能的是,一旦證據交上去,證據就會被悄無聲息的毀掉,交上去得不償失,倒不如緊緊的握在自己手裡,找個機會,一舉殲滅。”

段書均的桃花眼轉了轉,

“這麼說來,那你有證據了?”

司長薄搖搖頭,

“沒有,但是我有他通敵的證人!”

“通敵?鄭蕤嗎?”

“書均,時候不到,暫時不要撕破臉,那個人我放在刑部大牢了,你注意著,不要讓他跑了,是個高手,能傷我臂膀。”

段書均終於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樣子,驚訝道,

“那人能傷了你?”

世上的高手很多,不同的人對高手的定義不同,但是,如果那個人能傷了司長薄,那就是一頂一的高手了,司長薄這個人啊,他的功夫他是領教過的,移形換影,捉摸不透。

“確實,所以,差人好生看著刑部,想要給絡和公主報仇,這個人就得留在凜朝。”

“你這是把他託付給我了?司長薄,陰險!你陰險!”

“我陰險,你不也是和我為伍這麼多年嗎!”

“罷了,罷了,我走了,你臨淵王府不留我這客人呀。流汌啊,不用送了。”流汌內心獨白,誰要送你了,自戀。

段書均搖著摺扇離開了臨淵王府。

而同樣不安穩的還有餘國公府,餘國公府的門廳裡吵作一團,熱火朝天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趕廟呢,杯子茶水摔了一地,整個餘國公府的主子都盛怒,整個餘國公府的下人都膽戰心驚,

餘令和餘國公各執一詞,針鋒相對。

餘國公餘丁甫站在地上,破口大叫,

“你要幹什麼,你非要氣死我,你才甘心嗎?餘令,我是你爹,我會害你嗎?我給你安排的親事就那麼抗拒嗎?啊?”

餘令則坐在一側的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著茶,他拿茶杯蓋擋了擋茶葉,緩緩說道,

“爹,別生氣嘛,我這麼做還不是您逼得,我說過了,什麼事情都好商量,只有成親這件事情, 您不可以替我做主,我跟您說過很多遍了,可是您不聽,我有什麼辦法,我只能先斬後奏。爹,你也別怪我,要怪就怪您,獨斷專行,不聽人言!”

餘國公夫人陳氏在一旁勸著,

“國公爺,您也別生氣了,令兒也是血氣方剛的性子,難免有些衝動。”

餘丁甫雖然很吃這一套,但他的兒子他還不瞭解嗎?他分明就是故意和他對著幹,趁著自己不在,好給他丟人現眼。

“你閉嘴。我教訓兒子的時候,你別插嘴。”

餘令扯著嘴角一笑,放下茶杯,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慢的走到陳氏身邊,意味深長的說道,

“是啊,我們父子倆說話,你一個續絃夫人說什麼話?當了幾天的大夫人,連尊卑都忘了嗎?看來等我閒下來的時候,要給你好好的上上課了。本世子的禮儀那可是出奇的好。”

陳氏一聽餘令的話,臉色立馬變成了豬肝色,她是續絃沒錯,可也是餘國公府正兒八經的娶進門來的夫人,雖然地位比不上髮妻,但也不是誰人都可以來踩上一腳的,這個餘國公的嫡長子,卻處處給她臉色看,陳氏被餘令這麼一說,竟也是眉眼含淚,哭哭啼啼的看向了餘丁甫,餘丁甫惱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