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閒,幸好今天在秋園見到的是你,幸好是你帶我回家,不然我可能會一直都無法出來。父母離世帶給我的衝擊,不過寥寥幾筆就可以寫盡,但也只是寫盡而已,我以為我不會疼,可也只是我以為的,我以為的,是我自以為的!”

雲官緊緊的抱住司長薄,溫聲細語的說,

“司長薄,我知道,傷痛不是說說就不痛了的,日後,我會是你傷心的時候可以抱住大哭的人,我也可以是那個陪著你哭,陪著你笑,陪著你,聽你訴苦的人,只要你願意,我永遠都在你身邊陪著你!”

她不知道那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那一名滿京華的鎮國侯爺死了,過了一年,夫人也死了,只留下一個孩子,那個時候她也是個孩子,什麼的不明白。

司長薄點點頭,“好,日後我若是難過了就來找你。”

“不難過也可以來找我,我不嫌棄你的!”

說著拿自己的手捏了捏司長薄的鼻子,帶著些許寵溺,

“好了,休息吧!明日我來看你!”

司長薄點點頭,和衣躺下,雲官給他蓋了被子,

“其實,你這樣乖巧,我有點不習慣。”

司長薄雙手捏著被子,用自己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向雲官,

“我平常不是這樣的,只因為現在眼前之人是你,我便想卸下偽裝,給你看我真是的喜怒哀樂,我想把真實的自己給你看,只給你一個人看。”

司長薄說的很認真,雲官聽的很動心。一個手握重權的人,已經習慣了武裝自己,可他願意在自己的面前放掉一切虛偽,已經是情深義重了。這話應該是真心的吧,只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說出來的話,多少會受到環境的影響,雲官也不深究,反正第二天起來,他自己都不記得他自己說過什麼了。

隨即甜甜一笑,

“好,你乖乖睡覺,明日起來便忘了這些,好不好?”

“好!”

雲官走出去順便關上了門,看司長薄的樣子,當年的事情怕是另有隱情,只是這麼多年了,還會有蛛絲馬跡嗎?雲官離開後,司命和崑山在客房現身,撒下一地金光,司命皺著眉頭,說,

“看的出來嗎?崑山”

崑山點點頭,

“嗯,有人對他施了法術,冥魘之術,今天的那說書人說的話本也很古怪,而且他為什麼平白無故會去秋園!”

“他不是自己說了麼,沒來由的就想去看,什麼會讓人沒來由的去做?除了攝魂迷惑之術,就沒有什麼了。瀟然不是普通人,能對付他的人也一定不是尋常人。”

崑山說到,“攝魂迷惑之術不是隻有寥寥幾人會嗎?”

司命心事重重的,

“看來,不是九重天有瀟然的敵人,暗地裡下手,就是司長薄的敵人認識了不尋常的人,和狐族勾結了。我們得回去查一查,看看到底是誰這麼不知天高地厚,敢動九重天的人。”

“嗯。”

崑山走上前去,在胸前結印,將靈力注入司長薄懷中的錦鯉玉佩中去,玉佩閃了一下白光,要暗淡回去,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

“司命星君,走吧!這一束靈力會保護他不在受到其他法術的干擾。我們還有時間揪出幕後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