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臺月高深莫測的說,

“你猜啊!”

“您與皇后娘娘之間的事情,我如何猜得!”

“既然猜不到那就別猜,同塵,朕不希望你打聽皇后的事情!”

裴臺月說的極其認真,景同塵也很識趣的沒有繼續下去,謝予洲倒是開口,

“皇上,有沒有不讓傷癒合,或者可以讓傷口只結痂的藥啊!”

“你這又是要整誰啊?想要給誰身上留個疤?”

謝予洲避而不答,

“皇上就告訴我,是有還是沒有啊?”

“那自然是有的,叫生瘡藥,不過這藥可是疼的很,你告訴我,你要整誰?讓我也開開眼,到底是什麼人能讓你謝予洲這麼上心!”

謝予洲挑眉一笑,

“皇上不讓我們猜你的事情,怎麼還反過來猜我的事情呢?實在不公平!”

“得了,不說了,朕要姍姍來遲的去安慰一下那位公主了,畢竟是遠道而來,也不能太快讓人家寒了心!”

說完就站起來準備走了,“你們也讓走吧,該幹嘛幹嘛去!”

裴臺月一路走到思明宮,看到繽兒正在給酌酌的膝蓋塗藥,

“受苦了,凜月妃,皇后就是那樣的性格,你多擔待一些!”

“沒什麼,是我本來就是外人,皇后教誨也是應該的!”

“你明白就好!”

酌酌笑了,

“其實皇上不用特地過來告訴我皇后娘娘怎麼怎麼樣,我都知道!”

他姍姍來遲,雖然遲,但還是來了,這就是要告訴凜朝,他很在意這位公主!

裴臺月打量起來眼前的這個女子,

“看來,你倒是不想我第一次見到你時,說的那般什麼都不明白!”

“就算是我沒有參與過,可是我也在深宮中長大,小的時候也受盡苦楚,怎麼會不明白這些門道!是皇上太小看我了!”

“聽起來你很有本事,那既然是這樣,朕就不能留著你了,你和朕說這麼多,就不怕朕殺了你?”

“我見到皇上的第一天就告訴過皇上了,我不怕死!”

“你確實不一樣!”

………………凜朝……………

雲郴和雲褚都在籌備這雲清川和司長薄的婚禮,在選日子定下成親的日子!忙哄哄的,雲和也是第一次看到人間成親竟然這麼麻煩,難怪要定了親之後過上好久才能拜堂成親,這東西太過繁瑣,而且還必須親力親為!

雲郴和雲和坐在一起,時不時的讓雲和給自己遞個東西,

“雲和,給我遞個剪刀!”

雲和好笑的問到,“在哪裡?”

“那個針線框框裡面!”

雲和翻了翻果然有一把剪刀,隨後給雲郴遞了過去,過了一會兒,雲郴又說,

“雲和,那本黃曆幫我拿過來一下!”

雲和只能起身到另一個桌子旁邊把黃曆本取過來,遞到雲郴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