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予洲撇嘴一笑,“那是皇帝那麼認為的,所以,世人也是那麼認為的。溪行傳回來的訊息是屬於凜朝的訊息,而不是真相!尺素,好好學著!”

“是!” 謝予洲大搖大擺的走著,覺得無聊,就和身邊的庭序又開始調侃起來,

“庭序怎麼不說話了?可是也覺得這皇宮太悶了?不過,你土生土長的地方,怎麼也會有不一樣的感情吧!”

謝予洲不時的笑笑,明知故問在庭序看來已經是登峰造極的地步了,臉上無時無刻不帶著笑,可每一種笑都不一樣。並不是很平易近人。

尺素看著庭序那麼不識抬舉,心有不悅,

“庭序,爺和你說話呢,你什麼態度啊!”

庭序譏笑,

“你是什麼態度!你們爺還沒說話,你就著急上了?”

“什麼叫我們爺?你別忘了,那也是你的爺,你不會還想著有朝一日能回到凜朝吧!別胡思亂想了!”

謝予洲一聽到尺素這話,眼神一變,帶著冷寒逼迫的眼神,看向庭序,語氣也很是不善,

“庭序,怎麼,你還想著要跑?”

庭序抬頭看向謝予洲,

“落葉歸根,我可不想客死他鄉!”

“呵,他鄉?我告訴你,天和謝府就是你的家,你還想去到哪裡!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別想逃脫我的手掌心!哼!”

說完一甩衣袖離開,尺素跟著謝予洲走了,庭序看著他們二人離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尺素跟在謝予洲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爺,您為什麼非要把庭序留在身邊?”

“我在凜朝受了那麼多苦,怎麼能不討回來,這麼輕易的放過他,或者直接一劍殺了他,不是太便宜他了?”

“可是,奴才覺得,您對庭序似乎不單單是恨這麼簡單!您見不得他忤逆,見不得他想逃!也見不得別人罵他!”

謝予洲不想再說這些,沒好氣的說,“在謝府,我是怎麼打罵折辱他的,你們都親眼所見,怎麼,如今還在懷疑我留著他是為了給凜朝傳遞訊息?還在懷疑我與凜朝勾結?”

“不敢不敢,奴才不敢!”

“不敢就閉嘴!滾!”

………………………………

謝予洲既然說了要試一試酌酌的身份,那自然就是要試一試的。第二天,謝予洲就帶著庭序進了宮,遠遠的就看見刑西揚在御花園中,走近了才知道雲清川也在,庭序想要給啊他們兩個報信,故意弄出聲響,謝予洲卻手疾眼快,一把把庭序推到,後背磕在假山之上,謝予洲的一隻手扶著假山,另一隻手放在庭序的脖子上,是不是的捏緊,湊到庭序的耳朵旁,輕聲說,

“庭序哥哥你怎麼這樣,我這麼好心對你,你居然還要倒戈相向?這可不行!”

說完之後,離開了庭序的耳朵,眼神凌冽的看向庭序,

“好自為之!”

然後保持這個姿勢,豎起耳朵聽著刑西揚和雲清川的對話。庭序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這個離得自己很近的男人,長長的睫毛蹁躚,好看的很,可是也壞的很!

若不是他,他現在一點恪盡職守,做著自己的獄卒。

刑西揚與雲清川對飲,

“清川喝茶,這茶是皇上賞賜的,很不錯!”

雲清川不明就裡,

“西揚,你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嗎?我,我還有些事情要做,而且你我孤男寡女的,這樣相處很不好的,我有婚約在身,不便和男子單獨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