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鏡都司府的令牌!白底水藍色,西揚大人不會不認識吧!”

“清川,你何故要逼我呢?你明明知道,我是翊衛,秦鏡都司府的令牌對我而言沒用的!”

雲清川也看向刑西揚,

“西揚,公事公辦,這令牌真的不能讓你們讓開嗎?我不信!”

刑西揚仔細看著那個令牌,這令牌,似曾相識。

只是…………

“大人,皇上要做的事情,我無權過問,但是這秦鏡都司府的令牌,讓翊衛做一些事情,還是綽綽有餘的!”

因為雲清川要公事公辦,所以,刑西揚也不在叫她清川,而是改成了郡主,

“郡主,秦鏡都司府的令牌,確實有權,但是,翊衛只聽皇上號令!”

雲清川抬起手,冷咧一摔,玉佩與寒冬的地面一觸碰,立馬就四分五裂,碎成一地,

“如果是這樣呢?”

刑西揚大驚,

“你……”

雲清川的眼神盯著刑西揚,

“大人,這樣就可以了吧!凜朝江山代代如此,為了防止皇帝用翊衛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最高刑堂的玉佩若碎,就可以讓翊衛替他做一件事情,我現在,要你們把長樂殿中的人放出來!”

“清川,你知道你這麼做的結果是什麼嗎?你違抗皇令,是死罪!你難道要用你自己的命去換長樂殿嗎?我把你當成朋友,才這麼勸你,你現在走,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秦鏡都司府的令牌,我可以完好無損的送回你手上,我就當今天沒看見過你!”

雲清川笑的明媚,

“謝謝你,西揚!我做的事情,從不後悔!我已經這麼做了,還能怎麼辦啊,破鏡重圓是不可能的事情,這玉佩,碎了就是碎了,不可能再完好如初了!”

刑西揚一著急,抓住雲清川的手腕,“你真的要這麼做?”

雲清川堅定的點點頭,

“我必須這麼做!”

刑西揚閉眼,放開了雲清川的手,朝著身後的翊衛說道,

“此情此景,你們都看到了,放人!”

“是!”

……………………………………

雲清川看著段嗣音從長樂殿裡出來,整個人就好像遭受了酷刑一般,她跌跌撞撞的跑過來,開口第一句就是,

“玄空呢?玄空怎麼樣了?他還活著嗎?”

雲清川趕緊扶住段嗣音,沒好氣的說,

“你站都站不穩了,還在乎他幹嘛!”

“在哪兒啊?”

“我帶你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