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咱們到了!”

一進門,就看到了最時興的纏花樣式,

“自打小姐上一次買過之後,纏花不知怎麼的,就興起了,後來有一段時間幾乎家家戶戶都時用纏花,這些日子過了那麼一股勁,才又纏花宮花並駕齊驅的。”

雲清川的手輕輕的劃過新的纏花樣式,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因為我,讓你們簪開宴喜賺了不少錢呢!”

“小姐說的不錯。溪行還要多謝小姐。”

雲清川抬頭,沈溪行和秦箏站在一起,笑意盈盈的看著雲清川,雲清川一下子看到這些熟悉又不熟悉的人,一下子花容失色,臉上的表情都有點控制不住。

遇到不認識的人,雲清川就是雲清川,遇到熟悉的人,雲清川大約是雲清川,遇到司長薄,雲清川才是真正的雲清川,而遇到這些熟悉又不熟悉的人,雲清川就不是雲清川了!

墨硯臺是個行走江湖的人,看到雲清川這個樣子,就知道她應該是有點不太適應,可是,第一次見到沈溪行和秦箏的時候,她不是這個樣子的呀!真是奇怪。

“沈公子,沈夫人,又見面了!”

沈溪行的衣裳換了個樣式,可是,唯一不變的就是衣服上的海棠花紋。

秦箏笑著說,“是呢,好久不見了。”

雲清川笑了笑,算是回禮。

簪開宴喜的客人很多,秦箏拉著沈溪行就去招待客人了。墨硯臺領著雲清川做到了一處雅間內。

“我看小姐的臉色不好,可是有什麼不舒服?”

雲清川搖搖頭,“我沒事,你去忙吧!我在這兒坐一會兒。”

“好,那小姐自便!”

墨硯臺一走,流汌就從暗處出來,雲清川把自己窩在椅子上,蜷縮成一個球,看到流汌,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可還是緊張,發抖,

“郡主,你感覺怎麼樣啊?要不要去找殿下?”

雲清川搖搖頭,“不,不用,不要麻煩他了。”

流汌想可想還是決定要去找司長薄,流汌知道,現在雲清川的解藥就是司長薄,而司長薄唯一關心的事情也就只有雲清川。

流汌退下,雲清川喝了一口茶,想著司長薄告訴她的話,

風霜雨雪不是她情緒改變的原因,一切的原因在於自己,在於自己!

“雲清川,你要冷靜,你沒有生病,你的情緒和天色沒有關係,雲清川,你記住了沒有,司長薄教過你什麼,你都忘了嗎?冷靜啊,你冷靜啊,明明之前不是這樣的啊,到底是怎麼了!”

雲清川現在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再怎麼努力都沒有用,整個人抖的和篩子一樣!

“是因為嗣音的事情所以才這麼發抖的嗎?雲清川,你到底是怎麼了呀!你冷靜啊!”

說著身後忽然抱上來一隻手,緊緊的把雲清川抱在懷裡,熟悉的味道縈繞在鼻尖,

是司長薄嗎?

當然了,能讓雲清川平靜下來的也只有司長薄了。

司長薄抱住雲清川的那一刻,雲清川忽然就不心慌了,也不發抖了,甚至一瞬間就恢復如常了,她靜靜的窩在司長薄的懷裡,手還抓著司長薄的手,可以感覺到司長薄身上涼涼的,還帶著雪花的寒涼,手掌也凍得紅紅的,一看就知道在大雪中奔波了好久,又速度非常快,鞋邊和小腿的衣服上都是雪。司長薄飽了她好久,直到司長薄覺得雲清川好一點了,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