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給我看看?”

雲清川搖搖頭,“不給!”

司長薄忽然站直了身子,挺直了腰桿,將手臂一伸,輕輕鬆鬆的就拿到了雲清川手上的盒子,順便還轉了個身,因為雲清川踮起腳尖的時候,一隻手是撐在司長薄的腰上的,司長薄這麼一轉,雲清川都站不穩了,一個勁兒的撲到司長薄的懷裡,正巧司長薄轉過身來的時候,雲清川撲過來,司長薄順勢抱住她,

“閒閒,投懷送抱,沒有人比你做的更隱晦了。”

雲清川在他的懷裡掙扎,“你放開我,放開!”

“真的嗎?”

司長薄用自己手上的盒子在雲清川面前搖了搖,

“我倒是要看看,能讓閒閒這麼護著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哎!”

司長薄沒等雲清川說話,就拿開了那個盒子,盒子裡面靜靜的躺著一條髮帶,鎏金色。

“這是!”

“你不是都知道嗎?你的髮帶!當初救我的時候送給我的,怎麼,不記得了?還是它是別人的啊?”

本來就這麼點心思,還被司長薄給發現了。她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司長薄盯著那髮帶看了好久,“你,還留著?”

“自然!這可是我救命恩人的東西,我不僅得留著,還要供起來呢!”

雲清川從司長薄手中拿走髮帶,司長薄就去追,兩個人在冼松殿中打鬧。

屋子外面,小九兒和綺秀可算了長長的出了口氣,

“綺秀姑姑,我都說了,那現在回來冼松殿的肯定是姑姑嘛,你還不相信,非要過來看,白白擾人清夢嘛!太討厭了!”

“我這不是擔心嘛,今天皇宮裡面的人那麼多,萬一是什麼阿貓阿狗的,那就不好了。行了,走吧,回去睡。”

小九兒還趴在窗戶邊邊上,說道,“你說,姑姑會不會忘記我們了?把我們留在冼松殿裡,她自己倒是跟著司長薄吃香的喝辣的,不是臨淵王府就是雲康王府的!”

綺秀敲了敲小九兒的腦門,“你想什麼呢,大人有事在忙,這幾天她都在宮中,你若是想她,就去找她就好了,好了,夜深了,趕緊回去歇息吧!”

………………

冼松殿算是安穩了,可是,東宮之中,還有好幾個回合,段深泓已經揪著酌酌好幾個時辰了就是不肯放她去睡覺,

“皇兄,你到底想問什麼嘛,你直說嘛,我很困,好像睡覺啊!”

酌酌雙手託著下巴,儼然是一副困的不行的樣子。

段深泓倒是精神頭好的不得了,這也多虧了他以前宵衣旰食,徹夜不眠,熬出來的鐵身體。

“酌酌,你的棋藝到底是誰教的呀!”

“我娘啊!我娘很會下棋的,只不過是沒有機會而已。我哪裡有那麼聰明,皇兄不會真的以為,那圍棋是我自己學會的吧!”

“那,你孃的棋藝是誰教的?”

段深泓刨根問底,他就是想知道,不知道為什麼。

“這個我也不知道了,孃親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而且,皇宮之中都沒有人敢提起母親,也沒有人會讓我提起母親。我,真的不知道。”

段深泓小酌一口茶,“酌酌,你今天很勇敢。我很佩服你。”

酌酌笑答“皇兄就會笑話我,我這麼不希望清川姐姐被為難,清川姐姐不屑於這些,正好我會一點點,那清川姐姐也幫過我,我自然得幫她解圍不是?

而且,那個阿醞郡主肯定想要打臨淵殿下的主意,臨淵殿下明明就是喜歡清川姐姐,我這麼可以給她那個機會,讓她和他們中間的任何一個人有說話的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