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定乾的臉黑了,但是,現在誰都不敢站出來,整個凜朝說不知道,凜朝江山現在還不是靠著臨淵殿下撐著,君臣離心,凜朝還有江山嗎?小吉公公摻著段定乾,眼睛不停的看向雲清川,

我的小祖宗呀,你倒是說句話呀,這臨淵殿下以往都是腹黑的性子,如今這算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吧,暗地裡較勁都不願意了,這明晃晃的做著忤逆君上的事情,

雲清川對著司長薄搖搖頭,然後對段定乾說道,

“皇上,臣女不與爭辯,事實如何還是請皇上自己分辨吧!”

“哼!”

段定乾氣沖沖的來,氣沖沖的走,看的雲清川也是一臉茫然!算了,既然他走了,那就隨他去吧,他們還是自己吃著自己的飯吧!

過了幾日,皇上召見司長薄,司長薄帶著雲清川大步款款的走近未央宮,眼睛上被雲清川強硬的遮上了黑布,聽著小太監的報告,不動聲色。

段定乾的臉色很不好,接二連三的死人,讓整個凜朝的人都人心惶惶的。

“長薄,你不是說祈福之後就沒事了嗎?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是你辦事不利,還是不願意替朕辦事?”

段定乾多多少少也有點怕司長薄,

“我說過了,祈福只是個安撫人心的過場,既然沒有起到作用,那就說明,是有人作祟,皇上應該找那個擾亂視聽的人,而不是來定我的罪。”

魚目忽然一笑,“臨淵殿下說的真是輕巧,那人哪裡是那麼容易找到到的,茫茫人海 怎麼找?更何況,萬一那人不是人呢?我等一介肉體凡胎,怎麼和妖魔對抗啊!”

“道長怎麼知道作亂之人是妖魔?”

司長薄冰冷的看著魚目,魚目看著司長薄,

“我看,最可疑的人就是臨淵殿下你吧,殿下一雙妖冶紅瞳昨夜初顯,我夜觀天象,發現昨日殺星歸位,天有異象。天有異象,人也有異象,天人相對,我想,那人就是臨淵殿下你吧。”

雲清川指著魚目,

“真是可笑,你一個道長,也會看天象?了悟大師還沒說什麼,哪裡有你說話的份。”

“清川郡主,說話要過腦子的。”

段定乾大聲呵斥,

“夠了,吵吵嚷嚷的,像什麼樣子。清川,你閉嘴,一介女子,怎麼可以枉議朝堂之事!”

雲清川瞪大眼睛,段定乾最近是越來越昏庸無道,是當她看不見他周圍依偎著的佟錦霜嗎?

魚目眼睛上瞟,看向雲清川,

“清川郡主,是要做一個說謊的人嗎?若是沒什麼,為什麼要拿黑布遮住臨淵殿下的眼睛,這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雲清川上下打量著魚目,

“魚目道長真會說笑,昨夜天際流火翻飛,臨淵殿下灼傷了眼睛,今日眼睛不適而已,難得啊,昨夜那樣的大火,魚目道長一個瘦弱的公子,竟然也毫髮無損?”

魚目拉長聲音,眼尾一挑的看向雲清川,

“郡主可要瞪大眼睛看清楚了,身邊人是什麼人,別到時候,被騙了,自己傷心成灰!”

“不勞道長費心了,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司長薄忽然握住了雲清川的手,對著她搖了搖頭,然後伸手緩緩的解開自己眼睛上的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