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長薄,你幹什麼?當著朕的面,你就敢動手?周潺再這麼不對,也是受了朕的旨意,你也要忤逆犯上,朕連你的罪一起治!”

司長薄一把扔掉手中的鞭子,溫柔的把雲清川扶起來,然後像變臉一樣的迅速換上一張全新的,隱藏著憤怒的臉,看向段定乾,暗含威脅,

“我只是在撥亂反正,皇上聽信讒言,可以原諒,但是作為臣子,聽之任之,就不可原諒。我在做分內之事,皇上!”

“你!”

“皇上,御時蘭臺,河山帶礪,這可是您說的,怎麼現在,不相信了?”

說完不等段定乾繼續說話,就轉過身來,威武霸氣的說,

“來人,將離朱小姐帶下去醫治!天女與丹橘小姐留下,本殿還有事要問!”

餘令沒等那些侍衛動手,直接兩隻手橫抱起穆離朱,放在她背後的那隻手小心翼翼的避開穆離朱的傷,大步流星的抱著穆離朱離開了,

穆離朱一雙眼睛驚訝的看著餘令,看著餘令的下顎,鎖骨,但是餘令目視前方,並沒有看到什麼,譚靜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穆離朱和餘令相互依偎著離開,氣的吐血還只能強忍著。

司長薄在雲清川耳邊輕輕呢喃,

“閒閒放心,我替你報仇!”

老子的女人,可不是誰都能中傷的。

他絲毫不顧及段定乾嗜血警告的目光,著手處理譚靜靄和薛丹橘,

“天女譚靜靄,你妖言惑眾,可要辯解?司長薄強大的氣勢讓譚靜靄站都站不起來,

“我是天女,我說的話就是天意,臨淵殿下,臣下輸得乃是上天告知我的實情,殿下若是不信,也可親自去問問,我定不說謊!”

司長薄一挑眉,

“譚靜靄,本殿自然有本殿的手段,你是天女也好,神女也罷,只要本殿不認,你算個什麼東西!禍亂國政,混淆視聽,天女也有罪!來人,這鞭子,給天女也受一受,讓她也感受一下平民之痛!薛丹橘助紂為虐,三言兩語挑破君心,再次訓斥,跪在未央宮大殿外三個時辰。”

“司長薄,你敢打天女!朕不允許!”

段定乾這指著司長薄說到

“朕是皇上,朕說不準打就不準打,你敢抗命?”

“我還是在做一件分內之事,皇上太過把這件事看的重了。”

說完帶著雲清川就離開了,薛丹橘被賈夾著跪在未央宮外,司長薄派了凡習守在那裡,看著薛丹橘受刑。

司長薄的厲害之處就在於強詞奪理還沒有人敢說。

餘令把穆離朱抱去了頤序園,招了太醫來看,雲清川趕到的時候,餘令剛送太醫離開,秦晏寧屁顛屁顛的跟在司長薄身後 穆離朱是他帶進宮的,要是被打壞了,他爹少不了又是一頓罵!

“餘令世子,怎麼樣了,離朱沒事吧?”

餘令搖搖頭,

“沒事,就是後背上有兩道鞭痕,她一個習武女子 整日裡舞刀弄槍的,身上的傷疤也不少了,不差這麼一個。”

秦晏寧跑上來,指著餘令說,

“你說什麼呢,在怎麼樣也是女孩子,怎麼會不在意!”

餘令聳肩,領著他們進去,

“你們進去自己看吧!白擔心了!”

司長薄看向雲清川,

“閒閒,我在外面等著你,穆離朱是個女子,我進去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