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她,兩袖清風,孑然一身!倒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窮主兒。

段嗣音忽然靈機一動,一拍腦門,

哎呀,不對不對,她被餘令休了的時候,餘令好像還給了她好多錢來著呢,想到這裡,段嗣音的臉一下子就變好了,

“我請,我請,走吧,小魚兒!”

段嗣音不停的在雲清川身上蹭來蹭去,撒嬌賣萌,把雲清川的衣裳弄得皺皺的,雲清川回頭皺著眉頭看著司長薄,向他求救,她真的不想出去,

段嗣音擋住雲清川的身影,威脅的看向司長薄,

“你要是敢說話,我就把這個婆娘藏起來,讓你這麼都找不到!哼!”

好像自從雲清川和司長薄在一起之後,她也是一點都不怕司長薄了,有云清川在,他司長薄還能打死她嗎?

雲清川趕緊把嗣音拉回來,

“好好好,我去,我去,走吧!”

兩個姑娘在大街上溜達,司長薄稍後一步的在後面跟著,長街上人來人往,吆喝聲此起彼伏,

“今天的人這麼多啊!”

“我也不知道!”

段嗣音拉拉雲清川的手,指著街上的另一頭,街上有花車,敲鑼打鼓的,十分熱鬧!

“哎~,你看,那是誰啊?好漂亮的花轎啊,曼紗下面隱隱約約的人影也好好看啊!”

“是啊。”

身邊有一個年輕小夥子接過話,“那位呀,是章臺樂館的頭牌花魁,三皇子的入幕之賓!哪裡是凡人能比得過的花容月貌。今日花魁娘子上街,正敲鑼打鼓的歡迎呢!”

雲清川和段嗣音對視一眼,

“花魁娘子上街這麼隆重嗎?還有三皇子?你親眼見過?”

“這章臺樂館的花魁娘子,一向只有她選人的份兒,哪裡有人選她的份兒啊,章臺樂館的媽媽就快把那位當成祖宗供起來了!三皇子風流,自然就過來了!”

“那你也是沒見過的?”

“我哪裡能見得上三皇子啊!”

段嗣音瞄著那人 說到,

“哎,你見過那位花魁娘子的真面目嗎?”

“見那娘子一面要一擲千金,我一個平頭百姓,哪裡能見上。”

雲清川笑著,

“你說說你 花魁娘子要錢你見不上,三皇子不要錢,你也見不上!”

“哎,你這人,真不會說話,讓人火大。”

說完,拍拍衣裳走了,

段嗣音說,

“三哥的風流韻事,已經在這些百姓中根深蒂固了,單但凡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的,怎麼都要帶上三哥,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和三哥扯上關係,就那麼好?什麼有的沒的的都給他往頭上戴!”

“書均殿下名聲在外,能和皇家扯上關係,就是最好的關係,只要能聞名於世,拉踩一下書均殿下有何妨呢。”

雲清川這話並不是針對誰,而是,理就是這麼個理,從自己的嘴裡說成有關皇家的事情,總會給別人一種自己知道的特別多的感覺,會讓自己有優越感,從而在那麼一個小階層裡高高在上。花車經過雲清川身邊,很是芳香撲鼻,紗簾裡面的人光是看身影,就知道很美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