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閒,你是覺得我不如太子殿下?”

雲清川臉上一紅,“不是,我的意思是。”

“那我就覺得閒閒是這個意思,怎麼辦?”

司長薄傲嬌的看向雲清川,伸手撫上他她的臉,眼眸裡都是狡黠是光,和雲清川捱得很近很近,

“今日,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本事。”

雲清川忘記了,這個站在她身邊的那個人是被稱作神明的人,她沒有見識過他的雷霆手段不代表沒有。

兩人並肩進了皇宮,果不其然,只要有段定乾的地方,佟錦霜就一定在,

司長薄微微福身,

“參見皇上,瑾端貴妃。”

“什麼事?臨淵殿下若也是為了太子所言的大理寺一事,就不必多費口舌了,朕意已決,佟碩是朕之岳丈,是皇親國戚,關在刑部已經的失了皇家臉面了,若在受刑,是不妥的。”

司長薄還沒有開口,段定乾就先把自己的意見丟擲來,司長薄也不著急 愣是聽著皇上把自己的話說完,然後,才慢吞吞的開口,

“皇上,微臣要說的事情,事關國政,瑾端貴妃在,恐怕不合適,還請告訴屏退左右。”

段定乾從龍椅上走下來,說道,

“霜兒不是外人,也不會對國政妄言,無妨!”

雲清川偷偷的抬眼看看段定乾,又看看司長薄,努力的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她說她等在外面就好,司長薄替她整理了整理額前的碎髮,然後說,

“風涼,隨我進去。”

風涼!剛剛過了一個悶熱的暑夏,這樣的涼風正是夢寐以求的啊!大概真的是美色誤人,她竟然也是點頭了,點頭了!

若她是女帝,大概還不如段定乾。

“好,既然皇上這麼說,那就容後再議,微臣告退。”

說著就大步流星,拉著雲清川離開未央宮,什麼,什麼意思?他們來了又走,不過三句話的時間,而且敢然段定乾這麼吃癟,她回頭的時候看見段定乾似乎要叫住他,但司長薄已經走了,

“長薄,長薄,你就這麼走了,沒事嗎?”

雲清川跟在司長薄身邊,伸手抓著他的衣袖,眨巴眨巴眼睛,大大的眼睛滿是疑惑,司長薄笑著說,

“你叫我什麼?”司長薄忽然回頭,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什麼?”

“我很喜歡!”

“阿?”

“皇上這樣的人,有太多的人寵了,就應該來一個不寵著他的。我不順著他,他自然心裡忽上忽下的,我要說的事沒有說出口,他心裡自然有個結放不下。那麼放不下的人就是他,下一次見面,他就會被動了。”

“就不怕皇上怪罪?”

司長薄摸摸閒閒的頭,

“若是怕,就不會走到今天了。咱們明日再來,明日早朝,必然會有朝臣會和皇上上奏那百姓人心惶惶之事,不用太多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