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榮榮俏臉微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唐月華笑著摸了摸寧榮榮的頭髮,“七寶琉璃塔作為寶石類武魂的翹楚,你身上流淌著高貴的血脈,所以縱使沒有全心投入學習,你卻依舊是這屆月軒畢業生中最出色的那個。”

此時,雪清河也帶著雪崩過來了。

“月阿姨,凌弟,榮榮你們好。”

雪清河跟三人打了個招呼。

“清河,你來了。”

唐月華笑著回應,凌白和寧榮榮則是微微頷首。

凌白看了眼雪清河,然後又把目光移向了雪崩,這位從雪清河手下苟活知今,甚至未來成為了天鬥帝國皇帝的妙人。

可看著看著,凌白不禁有些感慨,如今的雪崩看起來實在有點……

不堪入目。

像個被霜打過的茄子般垂著頭跟在雪清河身邊,可一見到寧榮榮,雪崩彷彿滿血復活般,高高挺起胸膛,面龐掛上了自認為最優雅的笑容,如果單是這麼看還沒什麼,但他那雙眼睛一直鎖定著寧榮榮,喉結湧動的樣子似乎是在吞口水。

看到雪崩,繞是小魔女都不禁上前抱住了凌白的胳膊,順便狠狠瞪了雪崩一眼。

兩年裡寧榮榮已經記不得拒絕過多少次雪崩的表白,但這傢伙就像一顆牛皮糖一樣,始終纏著她攆都攆不走,小魔女終於遇到一個剋制她的人了。

“清河,小白,剛才我看到你們坐在一起,想必是之前就認識了?”

唐月華忽然問道。

雪清河與凌白對視一眼,說道:“不是的月阿姨,今晚是我跟凌弟的第一次見面,不過我們卻有種相…一見如故的感覺。”

他本來想說相見恨晚,可一想到那個恨字便果斷換了一個詞語。

唐月華感慨道:“你是我教過的最出色的學生,而小白是我認為有機會超過你的孩子,沒想到你們居然也一見如故了。”

凌白介面道:“或許是我與雪大哥比較投緣吧,可我天性散漫,實在受不了繁瑣的貴族禮儀,所以月阿姨,超越雪大哥的任務還是交給別人吧。”

“哈哈,我當年也不喜歡禮儀,只是父皇必須讓我來月軒學習。”

“你們兩個臭小子!”

唐月華笑罵道,她是真心喜歡這兩個年輕人。

“今天不早了月阿姨,我和雪崩就先回去了,凌弟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哦。”

雪清河自然的擺擺手,微笑中帶著雪崩走了,從頭到尾雪崩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像一個任雪清河擺佈的提線木偶。

“月阿姨,我和榮榮也不打擾你休息了。”

“嗯,再見。”

……

離開月軒後,寧榮榮彷彿徹底釋放了天性一般,拽著凌白直衝天斗城最繁華的商業街奔去,口中直嚷嚷:

“別說你們倆了,我早就受夠了這些亂七八糟的禮儀!居然還學什麼琴,房間裡那把琴到現在我都沒摸過!若非那時爸爸把你叫過來了,我說什麼也要鬧個天翻地覆!

哥,你知不知道這兩年我是怎麼過來的,我足足演了兩年戲啊!

終於演完了,我們趕緊在天斗城好好玩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