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對八人,藍奴和黃奴遭受重創,黑奴將兩人收起,與白奴大戰對方一個元嬰後期,四個元嬰中期。黑奴拖住頭戴鱷魚面具的元嬰後期修士和一個元嬰中期,白奴則全力追殺三個元嬰中期修士,對方很快就支撐不住。

看到事不可為,五個黑衣人轉身向遠處逃竄,黑奴和白奴銜尾追殺。在飛出十萬裡之後,擊斃兩人,眼看就要擊斃第三人,玄識卻看到遠處有六艘飛舟正飛速趕來。

“不好!快走!”黑奴和白奴急忙飛身而逃,沒想到方才這八人並非截殺的主力,而是誘餌。當然若是自己這邊不濟,被那八人殺了,後面這些自然也就無需再出動。

看到黑奴和白奴逃走,六艘飛舟飛出二十六個修士,將上下左右前後六個方向圍了四層。黑奴、白奴無論向哪個方向突圍,都必須衝破四道防線,而一旦他們選定方向,對方相鄰位置的人必定圍過去攔截,那可就不僅僅是四個人了。

“唉,走不掉了!”黑奴和白奴停下身形,放出一座大陣,然後是陣盤,裡面是防禦寶器,再釋放領域,打算要踞陣堅守。

二十六人連同方才逃走的三人,很快就圍了過來,彼此沒有任何交流,全都不聲不響地傾力攻擊,須臾就打破了大陣。大陣如此,陣盤自然更不堪一擊,眼看數十道攻擊結結實實地轟擊在了陣盤的屏障上,然而陣盤卻安然無恙。

即便是黑衣人也全都一愣,隨後又催動玄力發出一道道攻擊,陣盤屏障泛起陣陣漣漪,然後就啥也沒有了。

看到陣盤安然無恙地吃下了二十九名元嬰修士攻擊,黑奴和白奴放下心來,只是為了以防萬一,並沒有放出高太空和藍奴、黃奴。

二十九名元嬰修士全力攻擊,竟然破不開一個小小的陣盤,他們只道是對方果然有絕妙的護身法寶。眾人傾起全力放開手腳誓要將這陣盤打破,反正這裡是浩瀚虛空,不會暴露更不會殃及池魚。

這一攻就是兩天一夜,他們終於感覺到了不妙。其實攻擊了一天之後,他們就意識到事情不對,但任務不完成唯有死路一條,只得硬著頭皮繼續狂攻,到此時心裡的僥倖卻是徹底破滅了。

二十九人停下攻擊互相望了一眼,轉身就要離去,一道聲音響了起來:“來了便留下吧。”

所有的黑衣人都駭的亡魂大冒,身體猛然消失,但隨後又在原地出現。眾人瘋狂攻擊前方的虛空,但飛劍、寶器、玄術毫無阻礙地向前飛射。玄術越飛越遠隨後自己潰散,而飛劍、寶器飛出去之後,就與它們的主人斷了所有的聯絡。

“這是空間神通!”二十九名修士眼中滿是絕望。

一個高瘦挺拔的青袍人突兀地出現在陣盤上方,抬手一揮,二十九個修士的面具全數脫落。但青袍人一個都不認得,隨意攝來一人開始搜魂,片刻後那黑衣人元嬰崩碎而亡。

黑奴和白奴收了陣盤走出來深施一禮:“多謝前輩出手相救。”

青袍人身形落下來,他劍眉星目氣質出塵,淡淡地說:“金某是受人所託,道友請高小友出來相見,金某有話轉告。”

黑奴知道對方若有歹意,自己連絲毫抵抗之力都沒有,便將青冥晶金罩裡的高太空放了出來。

方才在陣盤內高太空已經看得清楚,此時連忙施禮拜謝:“多謝前輩救命之恩!不知前輩怎麼稱呼?”

青袍人連忙回禮:“高小友無需客氣,在下金清琅,受尊師之命護衛小友的安全。”

“多謝金前輩!”高太空再次拱了拱手,問道:“前輩可知這些人為何截殺我等?”

“這些人是受西方修煉界的命令而來,他們神魂已被控制。一次啟用三十多個元嬰期棋子,西方修煉界對高小友真是重視,不過有許前輩關注,高小友無需擔憂有半點危險。”

“師父果然還是想著我的!”高太空笑了,然後問道:“前輩,您看我此刻是返回青龍城,還是到別處避避風頭?”

金清琅灑然一笑:“無需理會,依此前的安排修煉便是,若有情況我會提前示警。”說完身形已經消失不見,連帶著那二十八名元嬰修士也沒了蹤影。

高太空向金清琅消失的方向再次施禮:“有勞前輩費神,晚輩今後必有厚報!”然後長出了一口氣,對黑奴和白奴說:“兩位前輩,咱們走吧。”

看到金清琅消失,黑奴和白奴都鬆了一口氣,放出藍奴和黃奴,然後開始趕路。高太空放出哥舒翩虹,得知了此次截殺的經過,哥舒翩虹後怕不已。

既然有金清琅暗中保護,黑奴、白奴也無需再躲藏作底牌,跟隨在身邊倒是能震懾很多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