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柏長鋒四人來了之後,陸孟寬他們心裡便蒙上了一層陰霾,如今聽到高太空的這些輝煌戰績,頓時憂思盡去身心暢快。

高太空把三年的經歷簡單說了一下,問道:“大哥、師妹,我這邊又有倆位精擅煉器的前輩,你們若有心儀的靈器,儘管開口!”

“又有兩位?!”

陸孟寬五人都難以置信地驚呼,高太空沒有說破藍奴和黃奴的境界,他們以為那倆是跟青奴、灰奴一樣的金丹巔峰,但一個儲物法寶裡就有四個金丹巔峰的大高手,高太空的師父也太強悍了吧!恐怕不是元嬰期,難道也是化神期的大能?五人心中充滿了震撼!

知道了高太空身邊有前輩高手,他們也沒有客氣,都說了一些心儀的靈器,同時還拿出準備的靈材。

這時火苗和光點幾乎同時完成了築基,身體也變成了鳥頭人身的樣子,就連翅膀也變得與胳膊類似了。

兩人興奮地跑過來向高太空拜倒:“主人!我們終於築基了!”

“嗯,以後再接再厲,可不能再被煤球給落下!”高太空勉勵他們。

“是,主人!”

“見過三位伯伯、虹姑姑、星姑姑。”

“哈,小火苗、小光點長大了!”周南星擺出長輩的樣子摸了摸他倆的頭。

“來來來,這是給你倆的賀禮!”

陸孟寬三人各給了兩人一塊珍貴靈材,哥舒翩虹和周南星也跟著給了兩塊,又給煤球也補上賀禮。

看到同樣鳥頭人身的彩玉,火苗和光點這倆鳥人都萬分激動,恨不得立刻跑到她面前互訴衷腸。

高太空讓兩人去穩固境界,然後跟陸孟寬五人探討起結丹的事情,看到他們都是所知不多,就將自己那些結丹方面的玉簡複製了一些給他們。

六人一起研討,陸孟寬五人都收穫極大,他們的一些想法對高太空也很有啟迪。

高太空六人興高采烈地研討修煉,海瀚洋、程志邦六人等了幾天,還不見高太空傳訊聯絡,實在忍不住,就給他發了傳訊。

第二天一早,海瀚洋六人登門造訪,走進客廳落座之後,程志邦就開始大倒苦水:“高道友,你一人勇闖敵後危險是危險,但是肅靜啊!不像我們六個,這不到四年經過那些糟心的事,真是說起來都是淚啊!”

“可不是!”海瀚洋滿含怨氣地感嘆,“原以為大家將心比心便能互相扶持幫襯,誰成想一個個都偷奸耍滑推諉扯皮。有事不想幹、不出力,有了好處一個比一個不要命,有的連臉都不要,搞得我都想一巴掌拍死他們!”

白皙富態的如富家翁的陳安隆也嘆氣,“唉,散修被門派弟子欺壓,各個門派也都是你爭我鬥,簡直讓人心力交瘁。”

年雍平嘆息一聲,有氣無力地說:“咱們靈域內部的這些事倒也罷了,年前來的那四個靈界子弟才真是難纏。一個個眼高於頂鼻孔朝天,仗著戰力出眾、家世顯赫,又各有幾個金丹僕從,很是招攬了一些門派弟子,居然覬覦起了長老的位置。”

程志邦氣憤地說:“若真個是一心為公,給他們四個長老也沒什麼,但那四人狼子野心,完全是要把本盟當作私產,讓本盟的人替他們賣命,簡直痴心妄想!”

“偏偏很多人一門心思地要攀高枝,根本不管下面同道的死活,簡直是我靈域的叛徒!”嶽九霄也忍不住地唾棄。

司雪崖出身天蒼山,因小說《七界最牛》的關係,與高太空素不親近。他此時一言不發,但臉上的神色也希望高太空能與他們一道,共同抵制靈界的四人。

“是啊!明知那四人只是拿本盟當棋子,那些人還給他們搖旗吶喊,道友你再不回來,他們說不定就要聚眾逼宮了。”程志邦憤恨地說。

高太空笑著調侃:“各位道友都是門派百年難遇的天驕,怎麼今天都成了慼慼艾艾的怨婦?那些沖天的豪氣與頑強的鬥志都去哪兒了?”

海瀚洋哈哈大笑,“我就說瞞不過你!”接著又滿臉無奈地說:“高兄,此事我們雖然無懼,但為了不讓門派過於難堪,確實不便出頭與那四人相抗。”

“所以想讓我這個無門無派的散修,來出面作你們的擋箭牌?”高太空面色不悅。

“怎麼是拿你作擋箭牌呢?這是我們唯你馬首是瞻!”程志邦義正辭嚴地說,隨後又嬉皮笑臉地說:“用你的話說,我們六個門派天驕都給你作綠葉,這誠意還不夠?”

“夠!怎麼不夠!”高太空適可而止地改了口風,“各位道友請放心,過了今明兩日,你便是讓他們提議召開長老會,他們也沒臉出面了!”

看到高太空如此勝券在握,六人都大為好奇,“高兄莫非有什麼殺手鐧?”

高太空臉色冷厲地說:“想做長老是要為聯盟做事的,既然他們有意,那就把事情都亮出來,看看到底是誰在為本盟出力,我看他們還有沒有臉站在大會上!”

“嗯?”

六人對視一眼,他們做的事大家都耳熟能詳,唯一不清楚的就是消失了近四年的第七長老高太空了,看來高太空在敵後做出了了不得的成績啊。

“高兄快把你的豐功偉績說一遍,我這洗耳恭聽!”程志邦大呼小叫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