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雲星問道:“若是這金雕沒有飛上去,而是立刻衝過來打鬥呢?以這金雕的戰力,犟犟不一定能取勝吧?到時候又沒有時間挖洞,那可如何是好?”

高太空笑了笑,說:“那張蜜獾皮還有些玄機,這金雕若是立刻過來打鬥,那皮便會纏住的它的嘴或利爪,屆時只剩一嘴一爪,或只剩兩爪,犟犟想必能應付的來。”說著擺了擺手,“只是如此一來,犟犟難免受傷,皮毛、身體還好,若是眼睛被啄掉一隻,代價實在太大。反倒不如鑽地,累是累一些,但至少不會受傷。”

霍敬廉驚歎地說:“大哥,它這是不受傷?它分明是無接觸式的勝利啊!從頭到尾一次接觸都沒有!”

眾人一想還真是,這場打鬥從頭到尾,雙方真的一丁點的接觸都沒有。

“兄嘚,我發現你有點陰險啊!”牛子路實在忍不住,把自己的感慨說了出來。

“嗯,很陰險!”虞彥深有同感地點點頭。

“非常陰險!”虞旃補了一句。

虎大力又補了一句,“簡直太陰險了!”頓了一下,碩大的虎頭忽然擠眉弄眼地作怪說:“不過,我咋就這麼喜歡呢?!”

“哈哈”眾人笑了起來。

管事心中感慨,向高太空祝賀了兩句,就轉身離開了。

“贏了!”

“奠基丹!”牛子路高聲歡呼,“嗯,天蒼山的孫子呢?難道想賴賬?!”看到天蒼山那邊已經空空如也,牛子路頓時惱火了。

就在這是,孫烈從遠處御風飛來,遠遠地拋來一個玉瓶,說了聲:“中品奠基丹!”然後扭頭又飛走了。

高太空接過玉瓶,開啟後讓陸孟寬檢驗,他連奠基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哪裡會分辨真假品級

陸孟寬靈識仔細查驗了一下,點說說:“沒錯,中品!”

高太空喜滋滋地收起玉瓶,然後說:“各位大哥,幫我收一下這金雕,我可拿它沒辦法!”

“我來!”駱雲星說道,身為馭獸門的築基修士,拿捏一個剛剛修煉的靈獸真的不要太簡單。隨手發出幾道法力,將金雕的全身經脈都給封住,猶如武俠小說中的點穴一般,“好了!”

陸孟寬扔下一根繩索,抖了兩下便纏住了金雕,然後用力將它從土井裡拽了出來。

金雕全身動彈不得,高太空說:“你也開了智慧吧?這個賭約你應該聽到了,從今以後你就歸我了。”

金雕眼中兇光絲毫不減,高太空無奈,對駱雲星說:“駱前輩,你看這金雕如何?”

駱雲星打量著金雕,滿意地點著頭,“雖然是凡獸培育而成,但如此神駿極為難得,更兼開了智慧,很不錯!”

高太空呵呵笑了笑,揶揄地說:“前輩您不厚道啊,天蒼山乃是鷹、雕、隼類修士的扛鼎門派,不知擁有多少強橫靈獸的血脈,那彭起岳家世顯赫,定然是動用了上乘血脈培育了此雕,不然區區凡獸何來如此神駿的身姿啊?”

“是!此雕出自天蒼山之手,烙印難以消除,馭使難免會不如人意。”高太空光棍地承認了金雕的缺點,但隨後就說:“但身具上乘血脈啊,單單這一點就價值不菲吧?即便它不服馭使,那繁育良種總可以吧?它的後代總不會不服馭使吧?這得是多大的一棵搖錢樹啊!”

駱雲星苦笑,“高兄弟,你比大繁山、百香山的弟子還精明啊!你怎麼就進了玄赫山呢?哪有玄赫山半點的豪爽跟純樸?!”

“哎,你這是說我們玄赫山錢多人傻嗎?!”陸孟寬不幹了。

“道友,口誤、口誤!”駱雲星連連作揖告饒,然後對高太空說:“行,啥也不說了,高兄弟開個價吧!”

“嗯,還換一隻飛禽吧,能駝人飛行的,猛禽最好。”高太空慨地說:“我這不會御劍,每次都讓陸大哥、牛大哥、虎大哥接送,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牛子路說:“嗨,自家兄弟,說什麼呢?”

駱雲行說:“此事我不敢擅專,需要回山向長老稟報,不過料想問題不大。”

高太空並不意外,說:“那這金雕便請前輩先行帶回吧,何時有了決斷,再聯絡我便是!”

“如此也好!”眾人又說笑了一陣,便告別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