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還真是惜命!”酒店門口,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看著駐足在酒店周圍的馭鬼者,語氣不憤:“一聽說酒店出事,立馬就跑了出來,完全沒有出手的意思,真是罔顧了他們的身份。”

“出手就必須動用厲鬼能力,這相當於是在用命玩,他們本身壽命就短,又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動手!”深良看得很透徹,他看著那青年道:

“不是每個馭鬼者都能為了自身職責而義無反顧,他們也只是掛了個國際刑警的名頭而已。”

“可除了他們,普通人根本就無法對抗靈異……。”青年還想說什麼,卻被沈良打斷:“小浪,人都是自私的,他們這樣做也在情理之中,我們沒有權利要求別人那樣做,他們也沒有義務……。”

沈良暗含深意的給青年說了些深刻哲理,青年認真聽了,最後像是明白了卻又不明白。

對此,深良並不強迫,他只是順手而為,青年正義感強烈,是個值得培養的苗子。

十分鐘前,沈良就坐著直升飛機抵達了平安酒店,之後他下達了一些安保指令,佈置了一翻。

“沈隊,您看宋天峰那邊,看他們那小心的姿態,指不定憋著什麼壞心思呢?”一位著軍裝的鐵血男人指了不遠處圍在在一起的四個人。

沈良留意了下,隨即無所謂的道:“他們就是這樣的人,只要別出原則性錯誤,能忽視就忽視吧!”

屁股決定腦袋,但沈良是個理智的人,他能透過現象看本質,什麼時候該糊塗他拿捏得非常到位。

雖如此,但他還是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那個四人組上,裡面的宋天峰不是個簡單人物。

…………

“總部的能量還真是強大,居然能調動趙凡那樣強大的異類解決這起靈異事件!”被沈良不時關注的四人組中,一個長臉男人道。

“畢竟是總部,若這點能力都沒有,又憑什麼能壓制那麼多靈異組織,憑什麼可以讓一個普通人命令我們。”旁邊一中年男人笑眯眯的說道,他身形微胖,臉上無時無刻不帶著和善的笑容,命令二字不經意間被著重加了語調。

男人一開口,瞬間就吸引了另外三人的目光,眼神中帶著許些敬畏。

顯然,圈子裡以笑臉男人為主。

只因笑臉男人是宋天峰,是個狠人,在靈異圈子裡都小有名氣,。

男人很享受這種眼神,卻不料下一刻就被打臉。

“嘿嘿,這話讓人聽了去,你說會不會被認為是在挑撥離間,然後將你被拉去打靶?”一個眼神陰鷙的青年從遠處走來,臉上寫滿了玩味。

“噢!是嗎?”宋天峰抬頭,被人陰陽怪氣的挑明自己真實意圖,他眼底的暴孽飛速閃過。

“呵!”陰鷙青年不屑:“宋天峰,你以為三角你最大,我瘟君就沒把你放在眼裡!”

“瘟君,你是想逼我弄死你麼?”宋天峰還在笑,哪怕是被人騎臉他也依舊笑著。

“噁心的笑容,看得我想吐,就不能正常點麼?就不能憤怒下麼?”瘟君聳聳肩,突然一拍腦袋道:“我想起來了,你好像必須一直笑,不然很快就會厲鬼復甦了耶,那樣……可是會死的。”

“唉,真是難為你了,不知道你被帶綠帽子的時候,還笑不笑得出來。”瘟君道:“應該會的吧!畢竟命只有一條,但這也太難為你了。”

說著,瘟君放聲笑了出來,其人鋒芒畢露、肆意癲狂。

“瘟……君!”

宋天峰眼中的暴孽再也無法掩飾,可他臉上卻還掛著笑容,那笑容說不出的怪異。

他的笑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如瘟君所說,他想要活下去就必須一直笑,否則立馬就會厲鬼復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