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疑惑的心,笑草轉過了頭。

他發誓如果真的是這個死胖子的話,他絕對會讓他好看。

剛剛聽到有人叫他,差點沒把他的魂給嚇飛了。

“田……。”

剛準備開口的笑草瞬間感覺心臟停止了跳動、渾身一陣冰涼,腎上腺素極致釋放。

那是什麼?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在他距離不到十米遠的一處空地,叫他的根本就不是田言,而是提著一個散發著詭異紅光的血色燈籠,穿著血紅色古舊長袍的長髮女子。

恐怖的是她的長相,那乾枯有些發黑的臉上竟然沒有五官,暴露在外的手指之類,完全就是乾枯的,沒有一絲的血肉在上面。

最讓笑草恐懼的是,他感覺這個恐怖的血紅色乾枯“女子”在對著他笑。

可是,她明明沒有五官……。

現在除了恐懼之外,笑草再也想不到任何的方法,那是種深入骨髓、透徹心靈的恐懼。

甚至他發現自己動都無法動一下。

啊……啊……。”

一聲聲悽慘恐懼的叫聲在黑夜中傳得很遠。

…………

“莫尋,能問下你為什麼把知己姐姐的備註改為明月鴨!”

一張燒烤桌前,笑花歪著小腦袋滿是疑惑的看著莫尋。

有一天他無意間看到莫尋的手機,發現了他對知己的備註,頓時感覺到好奇。

但她一直沒找到機會問,現在她覺得是一個機會。

“明月……。”

知己一愣,她也沒想自己在莫尋的備註裡會事這樣的。

莫尋有些懵,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了?

還有笑花是怎麼知道這個事情的?

莫尋有些不解。

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看著有些發愣的知己,莫尋心裡有些慌亂。

他知道知己的性格,有些東西看破不說破還可以做朋友,可是當事情一但說清楚了,就沒法有後續了。

“海上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莫尋很想大聲的告訴知己自己喜歡她,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也不敢。

“因為……。”

就在這時,笑草的慘叫聲傳了過來,在黑夜中,這聲音裡透露著莫名的寒意。

“出事了。”

知己眉頭一皺,手不自覺的摸上了自己的心。

“老哥。”

笑花突然感覺心中一痛,再也沒有了八卦之心。

莫尋趕忙說道:“我們快過去。”

從笑草的聲音裡,莫尋聽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不止莫尋幾人聽到了,其他的同學也聽到了。

當眾人看到笑草的時候,他已經躺在地上渾身抽搐,像是中風發作了一樣,整個人都昏迷了過去。

“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