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齊王點頭,他必須棄卒保帥,不能被殃及。現在可是關鍵時候,若是這些人全部暴雷,皇上肯定是會對他大失所望的。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回去了!”嶽木慈說完,直接轉身就走。

“嗯!”齊王點頭,他今天叫嶽木慈來,主要就是希望有嶽木慈坐鎮,跟燕無雙打打感情牌的,既然嶽木慈沒用,那是去是留,也都無所謂了。

在回去的路上,宋雄忍不住問了。“侯爺,你為何要告訴齊王皇上要剿匪的事情,還那麼幫他們?”

燕無雙聞言,轉過頭,看著宋雄。“怎麼?你覺得我應該是趁機落井下石,讓齊王府一家滅門是嗎?”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主要是——”宋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想不通是吧?很簡單,你只要記住了,雖然有些時候,是敵是友是註定好了的。但是我們可以選擇,什麼時候做朋友,什麼時候做敵人。即便是齊王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他只要不是一個傻子也會知道,現在不能對我下手。”燕無雙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他可不希望齊王再犯傻。

“那要是齊王執意要下手呢?”宋雄忍不住問了。

“那就按照你說的做!”燕無雙說著大步往前走。

“我說的?我說啥了?”宋雄很是疑惑的撓了撓頭,隨即跟了上去。“還有侯爺,你跟齊王提太子殿下的事情是為何,難道你懷疑太子殿下的死,跟齊王有關是嗎?”

“這件事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我才多大,我怎麼會知道。”燕無雙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宋雄,都不帶腦子出門的嗎?

“那你還問齊王幹嘛?而且我也沒有聽皇上唸叨過啊!”宋雄有些詫異,他常年呆在皇上的身邊,也沒有見過皇上發呆,唸叨過太子。

“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讓齊王知道,也要讓其他王爺相信,皇上暫時沒有立太子的打算,誰出頭,誰就是死。只有這樣,他們才不會來找我的麻煩,現在你懂了不?”

“哦,懂了,就是騙人的,嚇唬他們的,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宋雄有些懂了,對著燕無雙豎起一個大拇指。

“哎,就怕遇到那些死心眼的,閒著渾身難受,非要找死。”燕無雙可不管跟他們是不是親戚,誰想殺他,他殺誰。就像是吳王,即便是皇上不出手,他也會想辦法弄死吳王。只是有些可信的是,趙安西逃了,這始終是一個禍患,必須要想辦法找出他,解決掉。

燕無雙正走著,忽然聽到宋雄喊了一句仙子,他回過身,發現是嶽木慈。燕無雙疑惑的看著她,難道她剛才是還有很多話沒有說。

“前輩你放心,不管我跟齊王最後會不會成為敵人,我都是不會傷害玉落的。”燕無雙率先說了。

“我要找你說的不是這個!”嶽木慈搖頭,同樣的話,說了太多遍,燕無雙沒有聽煩,她也說煩了。

“那是?”燕無雙疑惑的看著嶽木慈,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玉凝的身體還沒有好,等這裡的事情解決了,你先去萬花宗看看她,再去凌天劍派吧!哎!”嶽木慈嘆息一聲,緩緩往前走。

“哦!”燕無雙疑惑的看著嶽木慈的背影,不太明白她嘆氣是什麼意思,秦玉凝是不是能夠康復,好像跟她沒有關係吧?

疑惑歸疑惑,燕無雙也沒有多問,覺得可能是嶽木慈跟很多女人一樣,喜歡多愁善感,誰知道又是想起了什麼傷心的往事了。

“嘎吱!”

燕無雙左側的一扇大門忽然敞開了,一個穿著灰色僕從衣服的中年男子,躬身對著燕無雙抱拳。

“燕大人,相爺有事相商,還請移步!”男子說著,躬身退後,給燕無雙讓開道路。

相爺?燕無雙想起了嶽木慈剛才的囑託,眉頭一皺,難道皇上把他的真實身份告訴了這個相爺?那皇上可真的是相信這位相爺啊!

燕無雙轉身,走了進去,宋雄跟上,等他們進去,門房四處檢視了一下,然後關上房門。

在中年男子的帶領下,兩個人來到進入大堂,一個年約七十的白鬍子老者端坐在主位,在他右側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見燕無雙進屋,立刻起身,一臉焦急的看著燕無雙。

“侯爺,玉凝她——”

“嗯嗯!”老者聞言,乾咳兩聲,男子立刻發現失言了,有些尷尬的看著燕無雙,一副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樣子。

哎,這個皇爺爺,是夠讓人頭疼的。

“秦小姐的身體是可以康復的,只是這個時間,可能有些長,你們不用太擔心。”燕無雙很是無奈的解釋著,他琢磨著皇爺爺告訴相爺他的身份,想必是因為相爺一家,急於知道秦玉凝的狀況吧!

“你說的好聽,那誰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啊!凝兒今年都十七了,誰知道——”中年男子,也就是秦玉凝的父親秦山河很是鬱悶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