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縱使是二十多年前,朝堂上下統一打壓儒家的時候,東西兩廠也沒有撕破臉到這種地步,上次出現這種情況,還是朱由校扶持諸子百家的時候。

“各位,現在情況不明,各位不如先回家,多謹言慎行一點,應該就不會出事的。”

想了片刻後,許峰賓還是出聲安慰道,如今情況不明,多做只會多錯!

這時候,許府管家匆匆走了進來,焦急道:“老爺,宮裡來人了,正在大堂之中。”

宮裡來人!

聽到管家的話,許峰賓的心不禁一顫,他當了這麼多年禮部尚書,朱慈煌還從沒有突然召見過他,現在這種情況突然召見他,只怕不是小事!

“尚書大人……”

其他儒家官員也是急忙開口,能在京城混的,自然不會有一條筋的蠢貨,許峰賓能覺察到不對,其他人也可以。

“各位大人先在這裡等一下,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許峰賓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朝著大堂走去。

剛走到大堂門口,許峰賓便看到大堂之中的陳洪,心頓時沉入了無底深淵,作為司禮監掌印太監,陳洪可是司禮監的一把手,地位還在內閣首輔房傑之上,更別提他一個禮部尚書了。

現在陳洪親自出馬,事情能小就有鬼了!

“下官見過公公!”

未進門,許峰賓先拱手一禮。

“許大人不必如此多禮。”

陳洪淡淡道:“皇爺宣許大人入宮,許大人快隨咱家進宮吧。”

說完之後,陳洪便走在了前頭。

“陳公公,不知陛下召下官進宮所為何事?”

見狀,許峰賓連忙快步追上了陳洪,同時手中一張大額的銀票便塞了過去。

“許大人進宮即知。”

看到許峰賓的動作,陳洪袖子一甩便躲過了許峰賓的手,現在朱慈煌還不知道會怎麼處置許峰賓他們這些人,他自然不會傻到去收許峰賓的靈石。

陳洪這一甩,更是讓許峰賓的心冰涼了數分,不過許峰賓也不敢做什麼多餘的事情,只是乖乖跟在陳洪身後,朝著皇宮而去。

沒過多久,兩人便走入了乾清宮。

“臣參見陛下!”

許峰賓行了一個跪拜大禮。

可是久久沒有傳來朱慈煌說平身的聲音,跪著的許峰賓只覺得好似寒風吹入骨髓一般,整個人都彷彿被凍結了。

“許峰賓,你可知朕召你進宮所為何事?”

許久後,朱慈煌冷漠的聲音才響了起來。

聽到朱慈煌冷漠的聲音,許峰賓更是渾身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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