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許久後,熊廷弼才咬牙道:“不過,世界本源我們要八成,而且我們自己去取!”

“好!”

貢卜扎西也沒討價還價的意思,雖然他也知道世界本源的價值不菲,但是相比族人的性命,這些東西還是可以放棄的。

“那你召集自己的族人吧,我們就在這裡等著。”

熊廷弼平靜道。

………

大明世界。

皇宮,御花園。

朱慈煌正在賞花,而魏忠賢則是緊隨其後。

“皇爺,下面的探子來報,現在各地的儒家各個派系已經有上百人趕往了湖廣地區。”

魏忠賢恭敬道,眼角餘光掃了一眼朱慈煌,朱慈煌的性格還是太軟了一點,遠不如其父,要是換成朱由校在位,儒家絕不會有膽子炸刺!

“法家和墨家那邊有什麼動靜?”

朱慈煌並不知道魏忠賢在心中編排自己,自從十幾年前,東廠督主曹毅閉死關後,魏忠賢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大明第一宦官了,連司禮監掌印太監陳洪都不如魏忠賢。

魏忠賢恭敬道:“回皇爺,目前還沒有。”

“盯緊一點,他們有任何異動,立即來報。”

聞言,朱慈煌擺了擺手道,對於黨爭,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鬥爭是根植於人心的劣根性,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平衡。

至於扶持親信什麼的,之前朱由校曾經跟他說過,皇帝是孤家寡人,當他坐上龍椅的那一刻,除了他自己,誰都不可信!

忠誠於他,無非是為了向上爬,可是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如內閣大臣、軍機大臣這種級別的時候,他已經給不了人傢什麼了,畢竟他也無法把皇位傳給人家不是!

而一般的賞賜,人家也不需要,人家想要的,他也給不起,到了這個層次,能夠讓他們動心的,也就權傾朝野或者封公拜王,而這些都是他給不了的。

所以他目的很明確,誰跳得最歡就打壓誰,誰勢力最大就打壓誰,保持朝堂上的絕對平衡,只要各方勢力平等,他這個皇帝就是權力最大的裁判,誰都不敢對他這個皇帝不敬。

“奴婢遵旨!”

魏忠賢躬身應道。

………

另一邊,長沙府城。

隨著越來越多的儒家子弟聚集到長沙府城,整個府城處處可見青衫白袍的儒家士子,大有當初天下皆儒的氣象。

一座高樓上,三四個士子正倚著欄杆看著這一切。

“好久沒有看見這般景象了。”

其中一人感慨道,他是程家子弟,可惜哪怕是在程家這儒家聖地,也沒有了這般濃厚的儒家氣氛。

不同於孔家在湖廣這種偏遠地區,程家在河南,河南離京師太近了,各家學說都在不停地朝河南發展,哪他們程家的勢力不小,但也擋不住那麼多學派的侵蝕。

“一群邪魔歪道,終有一日,我定提三尺劍,將這些邪魔歪道掃蕩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