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門口值守計程車兵立馬反應了過來,大同府處於蒙古人南下的第一線,這種情況每幾年便會有一次,所以士兵們雖慌不亂,動作井然有序。

而城下的百姓也沒有亂擠亂衝,一些離城門近則跑向城裡,離得遠的則跑向遠離騎兵的其它方向。

這時候從進城的人群中衝出了數十道身影,徑直衝向了正在關閉城門計程車兵,並在短短几個呼吸裡便控制了城門下的所有人。

而在城牆上的劉義也察覺到了城門口的情況,立馬高聲吼道:

“起陣!”

這時候孫雲鶴也衝上了城牆,來到了兩人面前,祭起了手中的東廠督主令牌,這是出發前,曹毅交給他的。

“東廠辦事!”

而守城的千戶也剛好來到城牆上。

看著孫雲鶴手中的督主令牌,楊罕揮手喊道:“撤陣!”

“你們東廠的人來就來,為何鬧出如此大的動靜,若是真出了什麼問題,你們東廠擔得起嗎?”

揮退了軍陣後,楊罕臉色難看地說道,剛看到那面令牌的時候,他就認了出來,的確是東廠的督主令,這種東西,外形仿得了,令牌中的氣運可沒人能仿製出來,而且沒有東廠督主的認可,誰也激發不出令牌的氣運。

“我們督主快要到了,不如到時候你問我們督主如何?”

看到楊罕的態度,孫雲鶴也不惱,這事確實是他們不佔理,所以只是輕笑著說道。

“哼!”

聽到孫雲鶴的話,楊罕冷哼了一聲,沒有理會孫雲鶴,走向一旁,他之所以敢衝孫雲鶴髮飈,那是因為孫雲鶴身上只有五品的氣息,可讓他朝東廠督主發飈,他還沒這個膽子。

這時候,大同府的知府戴登安也來到了城牆上。

掃視了一圈後,戴登安的目光停留在孫雲鶴手中的令牌上。

東廠督主令!

戴登安的心中頓時一個咯噔,這東廠上門,向來沒有什麼好事,不是殺人,便是滅門。

這一停頓,曹毅和秦邦屏兩人也飛到了城牆上。

“督主。”

見曹毅到來,孫雲鶴連忙行了一禮,並捧著令牌,遞給曹毅。

“曹督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看到曹毅,戴登安也連忙放低了姿態,東廠上門可沒什麼好事,雖然他大錯沒有,但是小貪小佔還是不少的。

更何況東廠真想動他,也用不著證據,雖說這些年因為皇帝接連駕崩而落魄了點,但說到底,那是皇帝手中的刀子,磨一磨,殺人還是沒問題的。

這麼個活閻王,說實在的,滿朝文武誰不怕,真要不怕,當初也不會趁著皇帝駕崩的時候,大肆打壓了。

“兩位將軍看住他,孫百戶帶路。”

面對戴登安的討好,曹毅也不理他,如果戴登安沒有參與到走私中,也沒有犯什麼大事的話,曹毅也不想動他,但是如果碰了不該碰的東西,那麼曹毅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後悔當初不該手賤!

“進城!”

曹毅直接騰空而起,朝後方的白虎軍吩咐道。

而孫雲鶴則連忙飛在前方帶路。

見曹毅連理都不理他,戴登安只能老老實實地看著曹毅帶著白虎騎兵進城。

連出聲阻止都不敢,因為秦邦屏和周敦吉兩人的神念正死死地盯著他,那股血腥的殺氣讓戴登安知道,這是從戰場上廝殺出來的殺將,如果他敢亂動,對方下手絕對不會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