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團長,這個我可以。”她突然說道。

“嗄?”突如其來沒頭沒尾的短語,維克多完全不明所以,“你說什麼可以?”

安古蘭側過頭,表情認真地說道:“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個啊。我會不會想找人XX的事情呀!如果他加入我們旅團…就是剛剛那個‘齊格菲騎士’,我覺得他我可以。”

終於搞懂安古蘭的意思,少年在腦中回想起齊格菲的外貌,金髮碧眼、身形強壯,確實算得上威風凜凜一表人才。

不過很可惜的是,“不用想了,你看到他肩膀上的紋章了嗎?他是教廷騎士,基於傳統與僧侶的束縛,他已經發誓把自己獻給永恆之火,是要終身不婚的。”

安古蘭漫不在乎的回道:“我又沒想跟他結婚,只是偶爾用一下而已,這都不行嗎?”

“當然不行!”維克多果斷否定,把人找進來又讓人破戒,就為了偶爾用一下,這是何等欠揍的三觀。

想到這,少年陰惻惻的說道:“看來對宗教誓言、對文化道德,你還需要增加一些小小的理解……”

“不──那我不要了,我也只是跟團長說說而已,要招新團員的話,那個人的相貌算是達到我的最低標準。”

提到增加學習,少女立刻縮了回去。

重拳打壓掉團員饞別人身子那不切實際的妄想,“話說回來,齊格菲叫做最低標準的話,這審美觀也還行,不至於哪天突然找個歪瓜劣棗來嚇我。”老父親維克多心裡如此想著。

……

回到家中,“咦!這是什麼?”安古蘭從窗邊地上撿起一張紙條,瞥了一眼落款,直接遞給維克多。

他同樣先看落款,驚訝的發現這居然是夏妮從窗縫投進來的。

回想起來,距離上次在醫院外的碰面已經過去好幾天,日日充實而忙碌的少年,完全能理解醫生想必也相當忙碌。

紙條帶著一絲玫瑰香氣,字如其人的整齊秀氣,讀起來賞心悅目。

“維克多…我的朋友,下午突然有段休息時間,雖然你提過這個時候屋裡沒人,但想說當作散步就過來拜訪了,可惜你不在。

──夏妮”

讀完字條,露出微笑的維克多剛抬起頭就看到安古蘭正盯著自己,那狡黠的棕色眼神是真的會說話,渴想探聽八卦的心情不言自明。

把字條遞給少女,示意她自己看,“不用擺出這副表情,就是上次跟你提到的夏妮醫生來拜訪而已。”

然後沒再理會安古蘭,維克多下到地下室開始整理今天的收穫,有了新鮮的水鬼腦,明天早上的行程就是送貨去卡爾克斯坦那邊,然後之前的書籍讀完,也該借閱下一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