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當舞會進行到後半段的時候,諾貝特帶著雅德松來到了肖恩的面前。

“您就是肖恩先生吧,幸會,幸會。”

雅德松看著肖恩年輕的過分的面容,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一點也不像一個在黑暗面廝混的商人。

對外處於自己的習慣,肖恩沒有用梅爾斯的名字,而是用了自己的本名,到了今天只有蒙卡幾個人偶爾會叫他梅爾斯。

“幸會,雅德松先生,”

嘴角帶著笑容,肖恩與雅德松有了一個短暫的對視。

在這個過程中,雅德松的身體有了一瞬間的僵硬,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拋開暗地裡的真實,光從表面來說雅德松是一個很有人格魅力的人,雖然已經年近50,黑髮間已經有了花白的顏色出現,但雅德松將自己收拾的很乾淨,讓人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暮氣,只有一種雍容的氣度,接人待物更是有一套,不會讓人感到任何的不舒服,相處了一會兒,表面上肖恩與雅德松相處的非常不錯。

“果然失敗了嗎。”

看著雅德松一行人離開的背影,肖恩臉上洋溢的笑容緩緩收斂,在剛剛的過程中他曾嘗試去催眠雅德松,但失敗了。

不過想想也正常,能夠將一個小小的黑刺花商會一步步壯大到今天這個地步,雅德松自身的意志與心性可想而知。

催眠雖然失敗了,但肖恩並不在意,這只是一次試探性的嘗試罷了,成功率自然值得歡喜,失敗了也沒有什麼,因為今天這裡所有人的結局已經註定。

“班次郎,你感覺怎麼樣?”

走的遠了,把玩著手指上的鐵扳指,雅德松臉色陰沉的向一個跟在他身邊的男人問道。

這個男人兩米多高,40多歲左右,穿著一身傳統的和服,腰間別著一把綴著紅纓的武士刀,整個人給人一種鋒芒畢露的感覺,他就是雅德鬆手中的王牌,火焰流劍豪班次郎,一個來自和之國的流浪劍客。

聽到雅德松的話,班次郎沉默了一會兒。

“我在那個男人的身上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異樣,倒是他身邊的那個少女身上有著極重的野性氣息以及化不開的血腥味。”

“是這樣嗎?”

聽到班次郎的回答,雅德松若有所思,雖然他知道班次郎自身對於氣息比較敏感,但這一次他卻有著不同的看法。

雖然只是一個瞬間,但雅德松清楚的知道那並不是錯覺,在之前的某一刻個人畜無害的年青人曾給他一種如遇洪水猛獸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他渾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以至於到了現在後背都還有著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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