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冬日(第2/2頁)

“不用急，明年才用呢，先複習考試，別耽誤正事，寒假無聊的時候可以試試弄一下。”

房長安原本的打算就是直接用篆書，反正也不醜，等以後賺錢了可以再請人設計換新的，這個並不重要。

他之所以提出來，主要是察覺到宋玫和宋棠都有一種受了自己恩惠的感覺，所以給她們找點事情。

吃完火鍋，房長安並沒有去玩偷偷付賬的戲碼，體貼並不僅限於照顧對方的錢包，還要照顧人家的感受。

吃完飯之後，眾人先行回去，程娟不順路，自己去坐車，其他人一塊，宋玫與宋棠先下車，回新家去，沈墨其次，房長安他們則到學校門口一塊下去。

前兩天再次降溫，冷風呼嘯，小籃球場上還有人在打球，不知道是誰朝房長安招了招手，喊他一起，房長安連人是誰都沒看清楚，趕緊擺手拒絕，跟王珂她們回教室去看書。

期中考試成績上月底就出來了，幾個人中仍是沈墨成績最佳，班級排名第三，年級排名四十一；其次是毛閃閃，班級排名第五，年級排名七十九；再次房長安，班級排名第八，年級排名一百四十七。

之後是王珂，班級排名十七，年級排名三百六十一，劉貝緊跟著她，班級排名十八，年級排名三百九十三。

最後是宋棠和程娟，宋棠班級排名二十五，年級排名五百零七，程娟班級排名三十一，年級排名八百二十五。

總體來說，他們這個小群體成績還是很不錯的，最好的人可以穩進名牌，最差的人也在中等偏上，有機會全部211以上。

不過從個人角度來說，沈墨、王珂、毛閃閃、宋棠排名都有所進步，毛閃閃更是第一次進入年級前一百。

房長安的排名其實有所降低，這跟他這學期處境忽然發生變化，要花心思“端水”有直接關係，而且又另外分心去學程式設計，以往的閱讀習慣也並沒有變化，而他顯然並不是真正的天才，或者說跟天才還有差距，學習成績難免受到了影響。

當然，他也因此而再次受到了劉豐的嘲笑，這傢伙換了個班，仍然是班級第一，年級排名第九，妥妥的學霸。

如今整個學期的課程都已經結束，下來是為了期末考試準備的歸納複習階段，住宿生基本都在，走讀生有的也在，但不多。

第二天上午，房長安陪王珂去洗澡，當然如今的環境下還是得各洗各的。

在澡堂門前分開的時候，天空似乎飄起了細碎的“鹽粒”，天似乎更冷了，泡在熱氣騰騰的浴池裡面很舒服，如果旁邊不是一群同樣光著屁股的大老爺們會更舒服，但眼下似乎只有這種環境了。

外面搓澡大爺把人搓的嗷嗷叫，邊搓邊很奇怪地嘟囔著：“疼嗎？這能疼嗎？我都沒使勁啊……你這太髒了……”

被搓的那傢伙也在說：“不可能啊，我上個月才洗過……”

穿上衣服拎著袋子在澡堂門口等了會兒，王珂穿戴整齊地從對面出來，戴著帽子，臉蛋紅撲撲，眸子水汪汪，比平時更顯嬌豔，光彩明媚。

外面雪花飄了起來，整個校園，整個天空，都被籠罩了進去，兩人沒帶傘，並肩慢慢往回走，在宿舍前分開，各自回去清洗衣物。

中午飯後，風雪愈急，房長安原本還打算下去到沈墨家去的，暫時也不準備去了，到教室看了會書，下午三點之後，雪才慢慢停了。

“你還去嗎？”

見雪停了，不少同學都到走廊上面去看，王珂也回過身，小聲地詢問房長安。

“去唄，我得換書了。”

房長安拿起自己的大黑傘，戴上手套，與王珂一同下樓，踏過積雪走出校門，往沈墨家中走去。

雪已經基本停了，地面積雪足有五六厘米厚，兩人都穿了羽絨服，戴著帽子和手套，王珂還圍了圍巾，只露半張臉在外面，亮晶晶的眸子偶爾跟他對視。

到雅園附近的時候，路邊有小孩子在打雪仗，王珂落後一步，也抓起一個小雪團作勢要砸房長安。

房長安揮舞著收攏起來的傘格擋，陪她比劃了半晌，到底沒擋住，被學團砸在了胸口上，於是也彎腰抓起一個雪團要報復回去，王珂哈哈哈地笑著往前跑。

房長安握著學團到底沒捨得砸過去，自己都還沒碰過呢，怎麼能便宜雪團呢？

王珂跑出去一段，見他沒有要報復的意思，停了下來，等他靠近時甜甜地一笑，房長安白了他一眼，將手裡的雪團用力扔向遠方。

到了沈墨家門前，房長安按了下門鈴，房門很快開啟，阿姨那張熟悉的溫和笑臉出現在面前，笑著招呼道：“趕緊進來，趕緊進來，正說著你們今天還來不來呢，外面雪下的大嗎？”

“嗯，挺大的。”

王珂跟阿姨也很熟悉了，輕聲應著，進去換了棉拖鞋，到客廳裡面去，沈墨正跟沈誠立、舒眉在打牌，見她進來很開心地招了招手。

王珂坐在沈墨旁邊，房長安到另一張沙發上坐下來，沈誠立笑著問起了建廠、沈誠言困在南方的事情。

阿姨給端上兩杯熱茶來，房長安道了謝，捧著茶慢慢地與沈誠立閒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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