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卡蒂狗在逃出林子之前已經被保姆蟲剃成了一個地中海髮型。

可憐的卡蒂狗,但願他的狗毛能在明天重新長出來。

天空中的太陽,在不知不覺中落到的西邊的林中,很快便沉了下去。

與冬樹挨在一起靠在熱帶龍身上休息的保姆蟲見到這一幕似乎有些傷感。

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體內的某種力量正在迅速失去活性再次沉睡。

這種感覺雖然在以前沒進化的時候也有,但是進化之後卻尤為明顯,這讓她很不適應。

她不禁用手捅了捅一臉愜意的冬樹。

“哎呦,怎麼了?”

冬樹揉著腰眼一下子就從熱帶龍的身上彈了一起,這突如其來的刺痛嚇了他一跳。

好在他看到了一旁保持著捅他的動作一臉尷尬的保姆蟲,不然他還以為被大針蜂給紮了呢。

當他見保姆蟲準備伸手幫他揉揉的時候,他搶先一步按住了保姆蟲的頭並揉了揉,打斷了保姆蟲的動作。

“怎麼啦?保姆蟲。”

經過冬樹的打岔,保姆蟲便放棄剛才要他給揉一揉的想法,冬樹成功的規避掉了二次傷害。

保姆蟲有些傷感的指了指那隻剩一點點的夕陽。

冬樹摸了摸下巴想了想,猜測道。

“你是看到太陽落下有些難過?”

“科呦!”

保姆蟲點了點頭。

不過冬樹顯然並不能明確的了卻保姆蟲傷感的原因。

但是這並不能阻止冬樹要為保姆蟲做些什麼的決定。

他從揹包中找出了好久沒有出場過的吉他,重新靠回熱帶龍的身上,輕輕的撥動了琴絃。

歡快的琴聲在林中響了起來,讓這幽暗寂靜的樹林再次充滿了活力。

隨著這歡快的琴聲,冬樹也歡快的唱了起來。

你就是自己的太陽

不需要憑藉誰的光

把全世界都照亮

Shine shine sh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