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了埋伏,困在一間壓制能量場的地下室裡,他的神魂之力使不出半分,只能赤手空拳和他們廝殺。

兩天時間,他殺了十九人,一天殺十人,在過去的戰場上或許不算什麼,但是現在,科技發達的文明社會,又是異國他鄉,他的出現,猶如惡魔般恐怖。

不過,他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一把把明晃晃的武士刀,在狹小的空間裡,全部指向他。

距離他最近的兩位抬起手裡的刀,朝他衝過去,最多五步的距離,便能血濺當場。

侯三生已經受了傷,不知道手臂,前胸,背後,腿上被劃開多少個口子。

可是他的眼裡,沒有絲毫的懼意,殺人或被殺,他從未慌過。

衝到前面的兩人,明明就處於優勢,心裡卻莫名的膽怯。

有一種死亡的恐懼,距離他越近就越強烈。

就在刀尖即將落下之際,一道刺眼的強光射向二人的眼睛,身後其他人紛紛抬起手臂遮擋。

“嘭~嘭~”兩聲,還來不及感受眼睛的刺痛,兩人重重倒地。

其中一人手裡的刀,已經握在侯三生手裡,他的步伐奇快,閃電般衝向其他人。

刀是橫著斬過去,除了速度,就是力量,才能拉開他們的肚子。

“噗噗~”

抬手的瞬間,又倒下兩個,還剩下兩個,發了瘋似的拿起刀亂砍。

以一敵二,他們又怎麼可能是侯三生的對手。

使得一手無極劍法的他,拿起武士刀,無懈可擊的走位,刀刀見血。

被困不到五分鐘,地下室裡躺下六具殘缺不全的屍體。

這時,鋁合金的門“轟”的一聲,被炸開。

還好侯三生反應及時,連退數步,沒被門板傷到。

煙霧灰塵散去,幾道人影逐漸清晰,看清楚是敵不是友後,侯三生有些許後悔。

擅自行動,全然不顧沈天河的計劃,將自己置身險境。

看來他被對方的人盯上,還下了血本,動用武裝力量。

他們穿著統一的深藍色制服,揹著Ak47或者M16,戴著黑色鴨舌帽,腰間別著軍刀,手雷,電棍等,清一色黑色皮靴,裡面應該還藏著武器。

領頭的人扇了扇落灰,拿出一張照片,看了一眼,對著侯三生露出一口焦黃的牙齒。

“侯三生。”他叫道,也是再一次核實身份。

殺手!僱傭兵?還是別的什麼組織,侯三生沒時間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