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澤銘冷著臉從書房走出來。

“你怎麼又來了。”馮澤銘冷聲道。

他不願意讓馬清來這裡,因為他有小秘密。

柳伊見得馮澤銘出來了,起身,優雅的欠身。

“哥。”柳伊模樣端莊優雅。

馮澤銘一看柳伊,臉色就柔了下來,態度和對待馬清是不一樣的。

“柳伊來了,坐,不用太客氣。”馮澤銘輕聲道。

“嗯。”柳伊點了點頭,這便是坐下了。

“哥,你來。”馬清笑嘻嘻的說。

馮澤銘黑著臉,走到對側的沙發坐下。

“做什麼?你要沒事兒回家跟柳伊過日子去,別老往我這跑。”馮澤銘沒好氣的說道。

“你看你,咱不是哥倆嗎!”馬清賤兮兮的說。

說罷,馬清把事先準備好的黃皮紙信封放在桌面上。

“哥,你看看這個。”馬清笑道。

馮澤銘警惕一眼馬清,耐著性子開啟檔案。

“這……”馮澤銘大驚失色,他抬頭瞪向馬清,“這東西你給我做什麼!”

“之前不就說了麼,專案給你,我和柳伊不要這玩意。”馬清躺在沙發上,慵懶的將雙手盤在腦後。

“你和柳伊結婚的,這專案你自己做,我不做,我沒工夫。”馮澤銘冷聲道。

“害呀,咱倆誰做不一樣?你做吧,你能力比我強!”馬清笑道。

柳伊抱著肩膀,不冷不熱的說,“他害怕,怕被不法分子盯上,這樣的話第一個被綁架的是你,不是他。”

馬清聞聲,大驚失色,瞬間從沙發上騰了起來,趕忙捂住柳伊的小嘴兒。

“喂!你咋啥都說啊?”馬清驚聲。

馮澤銘:“……”

“那特麼綁架我就行唄?”馮澤銘當場破防。

“嘿嘿!”馬清訕訕的笑道,“哥,你出事兒了,我能救你啊,我會功夫啊。”

“你會功夫,你怕什麼!我不會功夫!你讓我做?”馮澤銘直接站起來了。

馬清這人真的不能長時間接觸,接觸久了,這人實在氣人,有些時候淨給你弄一些讓你破口大罵的事兒,自己一個從不說髒話的人,見一次馬清破防一次。

“別別別!別生氣!”馬清趕忙安撫馮澤銘的情緒,“都是自家兄弟,別動氣,你聽我解釋啊……”

“你這有什麼可解釋……”馮澤銘氣結。

“消消氣,消消氣嘛。”馬清黏黏糊糊的說道。

馮澤銘沉了一口氣,姑且再信他一次。

“你看哈……這事兒是這樣的……”馬清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