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柳伊想到一件奇怪的事情。

“不過……”柳伊陷入沉思。

“不過什麼?”馬清問。

“他……”柳伊冷眸陷入回憶,“他確實有些奇怪。”

“奇怪?”馬清想了想,挑了挑劍眉,“哪裡奇怪?”

“馮澤銘這個人吧……平時很少說話,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像是個面癱。但那天見到你的時候……”

“見到我?見到我怎麼了?”

柳伊苦笑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想的對不對。

“以前因為我母親的事兒,我跟馮澤銘見過幾次面,不過見面那幾次馮澤銘沒有正眼看過我。”

“他不喜歡你?”馬清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因為他的態度,我跟他談過一次,意思就是說,既然你不喜歡我,這婚約就取消了吧。”

“他沒同意?”馬清試探性的給出答案。

“談不上。”柳伊歪著頭,匪夷所思的說,“他只是告訴我,這事兒他和我都說了不算。”

“呵,貴族圈真亂。”馬清笑了一聲。

因為馮澤銘看起來對柳伊不是很感冒的事兒,馬清倒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不奢求馮澤銘是朋友,但至少不是敵人最好,冥冥之中,馬清感覺自己好像不是馮澤銘的對手。

想想,馬清都覺得自己挺窩囊的,都沒跟他交手,怎麼就怯場了呢?

但有一點是真的,見到馮澤銘的第一眼,本能的直覺就是在向馬清傳遞這樣的資訊:你不是他的對手!

柳伊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馬清。

“我說的不是這事,我奇怪的是,這樣目中無人的男人,怎麼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卻正眼看你呢?”柳伊一臉不解,當時的時候柳伊就對這件事感到奇怪了,如今見得馮澤銘親自給自己和馬清批休假,這更覺得這事兒不太簡單。

馬清:“……”

柳伊看向馬清,問,“你說,他怎麼會正眼看你呢?”

“你問我,我問誰啊?”馬清沒好氣的道。

“而且最奇怪的是,他竟然看你笑了。”柳伊補了一句。

“這……”馬清嘴角肌肉一抽,“這不應該麼?”

“我覺得不太正常,我從來沒見他效果,而且當時你也看到那管家的臉色了吧?那可是常年跟在馮澤銘身邊的人,他都覺得馮澤銘會笑是一件離譜的事情。”柳伊慢條斯理的解釋道。

馬清一聽這話,倒抽一口涼氣。

“臥槽!”馬清滿臉驚悚。

柳伊見得馬清有如此大的反應,誤以為他可能意識到了什麼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