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伊和米露也沒有睡著。

柳伊閉眼睛就是那個大變態,只能睜著眼睛。

“柳伊?”米露輕聲道。

“嗯?”柳伊淡淡的道。

“你睡沒?”米露輕聲道。

柳伊沒說話。

米露猛地翻身。

“柳伊,你轉過來。”

柳伊不動身形。

“幹什麼。”

“嘮會兒!”

柳伊嘆了一口氣,轉過身來,側著身子看向米露。

“你真不吃香菜?”米露好奇的問。

“吃的。”柳伊平靜的道。

“那andy說你……”米露道。

“哎……”柳伊嘆了一口氣,解釋道,“那天他的同學聚會給我帶過去了,當時大家都看著我和馬清,很多人都不相信我和他的關係,沒辦法,我只能說我不吃香菜,然後馬清給我夾菜的。”

“哦哦……”米露又躺了下去,望著天花板,嘆道,“其實,andy這個人,別看他平時沒有個正經樣,但他心思挺細膩的。”

柳伊沒說話,儘管她知道,但她還是不想承認馬清任何優點。

“誒?對了。”米露又想起什麼,起身,看著米露,問道,“我看南一好像很喜歡andy啊。”

柳伊不情願的點了點頭,道,“嗯。”

“真奇怪……”米露嘆道,“從來沒見過南一喜歡過誰,對我都是愛搭不理的。”

“誰知道那個變態給南一下了什麼迷魂藥。”柳伊有些醋意。

“哎,柳伊姐,不是我說你,你說你沒事兒招惹他幹什麼。”米露沒好氣的道。

“招惹誰?”柳伊疑惑的道,“馬清?”

“啊,還能有誰。”米露又躺下了,回憶道,“他那個人,真的不能惹,不是他的背景,而是這個人的性格……哎,總之就是一言難盡。”

聽到米露這樣說,柳伊俏臉上也浮現淺淺的苦笑,這種一言難盡的感覺她有真切的體會到,如果說非得要用一個詞彙形容他的話,那就是變態了,但他又是屬於那種不完全變態的型別。

就拿初次見面的事兒說吧,按道理來講,一個過肩摔,馬清早就應該害怕了,哪裡還敢招惹自己?

馬清則不然,打不過,嘴還碎,寧願捱揍,也要圖個樂呵。

十字固那次,是真的把柳伊惹生氣了,那次她決定給馬清點顏色看看,讓他吃點苦頭,但她有分寸,並沒有鐵了心廢掉馬清那條臂膀,可就算這樣,柳伊心裡嘴清楚那樣的疼痛,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了的。

可誰知道,馬清寧願胳膊受傷,也要狠狠的噁心自己一把,事實上他做到了,那次真的有把自己給噁心到,從那之後,自己就不再敢對馬清使用十字固之類的招式。

後來就是馬清買哈士奇的事兒了,當時的柳伊並沒有把馬清當一回事兒。

三個月過去了,馬清連連出奇招,給自己噁心頭痛不已,但又說不出什麼。

縱觀全域性,這種人的思維有點變態的意思,這哪裡是正常的思維?

不過,細細品味,馬清除了這些變態點,裡面又藏著一股讓人難以形容的執著與韌性。

米露的話打斷了柳伊的思緒,她嘆道,“其實吧,我和andy小的時候發生過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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