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平剛要拒絕,也不是看不起從業人員,就是有心無力,徒惹煩惱罷了。突然,他看了一眼左手無名指上的魂戒,轉而改變了主意。

“……”

兩人天南海北聊了半個小時,魏平這張騙人的嘴,自然讓女人不時捂嘴淺笑,二人相談甚歡,於是,魏平摟著小蠻腰走進了賓館房間。

半個小時之後,陳玉樓四人恰巧回來了。

正要準備開門,四人都愣住了,隱隱約約的聲音從隔壁房間裡傳了過來。

這年頭的房子,它不隔音啊!

紅姑娘臉蛋一紅,狠狠地啐了一口,說道:“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總把頭,這個魏博士,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昨日還那副做派,裝模作樣的,我真是看錯了人。今後要離他遠點……”

陳玉樓嘴角一抽,撫了撫眼鏡:“嘿嘿,男人嘛,這點事不算什麼。花瑪拐不也經常出入煙花巷柳之地,常常夜不歸宿……”

“老大,怎麼說到我身上了?”

“嘎嘎!”啞巴戲謔地笑了起來。

“下流!”紅姑娘瞪了花瑪拐一眼,走向遠處的那間房,關上了門。

至於花瑪拐,湊近了些,甚至耳朵貼近了牆,臉上露出淫笑。

又過了半個小時,魏平開啟了窗戶,透了透氣,夕陽正紅。身後的大床上,女人曼妙的身姿蜷成一團,眉眼間滿是餘韻春意,已然是滿足地沉沉睡去。

摸著無名指上的魂戒,這“攝魂迷幻”之術,他算是摸清楚了。普通人根本無力抵擋,任由催眠,構築精神幻境,有問必答,任人施為。

“好寶貝!”

在房間裡打了一套五禽戲,增進了武學根基,又等了一會兒,女人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望著魏平嬌笑一聲,可真是嫵媚動人,眉眼間春意黯然,柔聲說道:“先生,真看不出來,您……真是捨不得離開啊,但天色不早了,這美好的時光總是這般短暫,我該回去了。”

麻利地將旗袍穿好。

魏平掏出三塊大洋,拉過她的手,放在了掌心。

“先生,給我留點想念吧,我不是為了錢。”

說罷,將大洋扔在床上,抬起腦袋,紅唇靠近……

開門,倚門回首,媚眼如絲,扭腰而去。

魏平對天發誓,他真的什麼都沒做啊!也沒那個實力去做!

那都是假的,都是圓光催眠術造成的,他不過是欣賞了一番……而已!

“吱呀”一身,房門開啟,陳玉樓站在門外,一臉笑意。

“這……”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陳兄,早啊!”

“哈哈,累了吧!我安排了晚飯,喝一杯?”

累了?

還真不累。

魏平活動著手腕,尷尬一笑,說道:“酒色傷身,我也開始習武,強身健骨,就不喝酒了,我用荷蘭水陪陳兄吧!”

“是啊!酒色傷身,少喝酒,咦!”陳玉樓望著魏平沉穩有力的步伐,有些刮目相看。

剛剛那動靜,可不是一般大,竟然,還有這體力?

陳玉樓何許人,一眼便看出了魏平的虛實,心中暗暗道:我這兄弟果真不是一般人,就這體力,指不定能練出一點成就來。這種人物,怎麼著也要和他斬雞頭、燒黃紙、磕頭結義……要是能慫恿他跟我去湘西,那才是最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