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參:“許大人,許大人,那些[暴雪兇兵]瘋了!他們,他們要與咱們同歸於盡!!”

軍參:“撞過來了!撞過來了!許大人,咱們該怎麼辦??”

說實話,許攸看得出來,那些[暴雪兇兵]並沒有和他們同歸於盡的想法。他們想要的,無非是撞開一條路來,好瘋狂往下游逃竄!

因此,眉頭緊皺的許攸,當下有一種想要和[暴雪兇兵]正面剛一波的衝動,好打消他們佯攻的計劃!

“嘭”的一聲巨響!

一艘早被撞得四不像的淘汰船,整個撞爛在兩艘攔在它前頭的艨艟鉅艦上頭。

下一刻,淘汰船四分五裂,連帶著上頭兩百多號[牛頭人],一併墜入滔滔[淮河]水中。

然而,兩艘艨艟鉅艦的境況也不好!

這不,一艘動力艙壞了,徹底不能航行,另一艘則是壓力艙壞了兩個,船頭翹了起來,船尾沉了下去。

這會兒,不少青州將士,正在底倉拼命往外頭洩水,以減輕水壓,防止剩下兩個壓力艙因受力太大,導致整個傾覆呢!

這一幕,嚇得幾個原本就六神無主的軍參,口中連連驚呼。

反觀許攸,緊咬牙關,一副我就是不鬆口的模樣。

沒得說,他在心裡百分之百確定,對面的[暴雪兇兵]就是佯攻!

他們並沒有和[青州水軍]同歸於盡的想法。

然而,並不是所有人都像許攸這麼清醒的。

這不,見許攸沉著臉不為所動,那幾個軍參忙跑到袁紹面前好一頓嘚嘚!

說來,這袁紹是出了名的耳根子軟,很多朝令夕改的故事,大都是由他領銜主演的。。

於是乎,袁紹當即步到了許攸的面前。

袁紹:“許攸啊!說來這對面的[暴雪兇兵]明顯是在狗急跳牆了,你怎麼還老神在在的坐視不理,靜等它跟瘋狗一般往咱們的船上撞呢?說起來,咱們可是玉石,何必和那些瓦礫拼命?要我說啊,把路讓開,讓他們跑嘛!看看他們下一步怎麼走再說!說起來,以咱們的行動力,就算放他們跑了,要再追上也不難,到時再想辦法對付他們不就行了?”

這話一出,許攸當即在心裡頭啐道:“庸主啊,庸主!!”

許攸:“主公!咱們的最終目的,就是要把這些[暴雪兇兵]趕到岸上,讓[南陽軍]與之交戰!而剛剛經過微臣的一番運作,這些[暴雪兇兵]明顯急了,按耐不住了,這才出現了過激舉動!但微臣可以向主公您保證,他們的舉動,只是在嚇唬我們!若我們真的把路讓開了,不光是前功盡棄,甚至於,也正中了那[暴雪兇兵]的詭計啊!”

聽到這裡,袁紹不禁有些遲疑。

一邊是極力要求把水路讓開,不要用玉石去碰瓦礫的一眾軍參,一邊是極力保證,不可因此中了對方奸計的許攸。

說實話,這一刻,袁紹很是糾結。

他本就是優柔寡斷的性格,讓他做出一個正確的決定,何其難也??